恥的事!以後要離小一一遠一點,以防再受到她那些有意無意的影響。
身體上的感覺來得如此突然和兇猛,嚇得戚繼光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整個後背都抵上了牆,卻還感覺和如初的距離不夠遠,似乎空氣中都傳遞著她的氣息,讓他渾身發燙。還有,她溫軟的身子倚在他胸膛上的感覺也還清晰的存在。這些本能讓他很想再度擁抱她,但卻只能逼自己僵硬著身體,手指死死摳住磚縫,一動也不敢動。
而此時,一邊的如初抽答著抹乾淨臉,回頭正見到戚繼光的表情,簡直氣到不行,甚至覺得有點受侮辱。他什麼意思?這麼退避不及的模樣,好像她是洪水猛獸,隨便倚著他哭了一場卻像是強暴了他似的。
心裡惱怒,就乾脆瞪他,要以眼神殺死這有眼不識金香玉的小子,可她不知道才哭過的眼睛格外明亮清澈,害得某些心跳如擂的人不敢多看,只能別過頭去。
結果……她更氣,而且把火全撒那位愛傷的搶劫犯身上。
“你,回去寫悔過書,保證以後再不做這種事!”
她一指李成粱。剛才被她突然痛哭嚇壞了地後者愣了一下神。然後搖搖頭。“不行!”
哎呀這小子瘋了是怎麼地?為什麼就繞不過彎來了。還非要成長為職業劫匪不可嗎?如初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但她現在沒心情苦口婆心地勸。所以還是身體做出了反應。跳起來就要飛踹。張居正和趙三紅連忙擋在李成粱身前。
而戚繼光離她最近。下意識地出手。攔腰抱住躍在半空地她。想把她往後拖。但手臂一攬上她地腰就意識到了什麼。又慌忙把她扔在地上。她沒留神。直接摔倒。武修教習地顏面全丟光了。
“小光。我和你勢不兩立!”她彈簧一樣跳起來吼。
本來總是沉著冷靜、一臉溫暖笑容地戚同學神色驚恐、雙手連搖、語無倫次地討饒。“我……我不是故意地。我沒想到……我不能……對不住。”
一邊解釋一邊後退。臉色還很為難。對比起步步逼近地如初。感覺就像女色魔要玷汙純潔地小狼。淫笑著說。“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狼:“求求你放過我吧!”
天哪,停!這是什麼場面?如初閉上眼睛。淡定,淡定!不氣,不氣!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的,好好跟李成粱講,他一定會悔改的。
“黑人,你那樣做是不對的。”她儘量表現得和藹可親,因為剛大哭過,笑起來極不自然,像狼外婆一樣,“我知道你精力旺盛,無處發洩,可搶劫不是揮灑汗水的方法,而且還害人害己。依我看,你去撓牆怎麼樣?或者去做義工。將來你要做鎮守北界的名將,怎麼能在少年時代做出這等齷齪事?那會影響你一生的紀錄,成為你抹不去的悔恨過去。這樣好了,你不用寫悔過書,只和我保證你再不做這種事就行。我充分相信你。”
李成粱一臉深受感動的樣子,令如初很為自己的懷柔手腕感到滿意,但片刻後她卻聽到了讓她再度暴跳的回話,“不行。”
只兩個字,卻打擊得如初眼前發黑。這小子是不是被什麼邪物附體了呀,怎麼說怎麼說不通。
“我答應的事就一定做到,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違背許下的承諾。”李成粱還算有良心,給瞭如初一個解釋,“但這件事我確實做不到,所以不能點頭。”
這是什麼話?他以後還要搶劫嗎?他為什麼這樣做?
“好啦,小一一,讓黑人冷靜一下再說好不好?”趙三紅走過來,一臉歉意地望著如初,還有點肯求的意思,“他犯起軸勁來,八頭牛也拉不回的,不如讓他冷靜冷靜。”
他那不是犯軸勁,是犯混好不好?如初暗罵,但在看看趙三紅溫潤誠懇的眼睛時,忽然覺得他說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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