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了,唉。”
月茹急的用手擰靜江:“你也不解釋。”
靜江聳聳肩:“我老婆那麼久不回家,我猴急下也應該的,我爹媽特別理解我。”
月茹仰天躺倒,用手捂住眼睛,丟臉死了,我們真的只是在按摩啊!
因為月茹要開大卡車,常常用腿使勁,所以下了班腿痠的不得了,在方家的時候,靜江再忙再累偶爾還會為她服務一下,到了白家誰理她?她只得自己脫了絲襪自己按,一雙腳水腫的厲害,常常按下去就有個凹陷,然而她又不懂姿勢,按了也等於白按。
忙完之後,靜江開始給她洗腦子:“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說離婚了行嗎?”
月茹憋著氣不說話,由於心裡還委屈著,雙唇微微耷拉著。
靜江見她還在較勁,柔聲道:“我不說,你也別說了,好嗎?”
“我在外邊沒女人,你要是想聽,你懷疑我,沒問題,我可以一個個的說給你聽。”
接著,靜江就從求學時期開始,到那個柔情似水的小護士,再到盧麗華,沈怡文,瑞香和孫惠茵等等,全都攤開來一一說給她聽。
“孫惠茵有時候會到我的辦公室來,她人很不錯的,你聽了不要又不開心,主要是因為她很喜歡貓貓,肯陪孩子玩,你呢?你自己想想你怎麼對她的,你連孩子的醋都要吃,你好意思嗎?你對她多兇啊,她那麼喜歡你,天天‘媽媽媽媽’的盯在你屁股後頭,你不理她,還拿拖地的棍子戳她。”
月茹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不應該啊!”靜江道,“你嫌棄她煩,就差那麼點時間把棍子收起來,非得隨手這樣一推?我隨手一推你,你尚且說我打你,哭著回孃家,她一個孩子才幾歲,被你用棍子戳中心口,疼的都不敢跟我說,怕我兇你,你慚愧嗎?”靜江數落她。
“還有把她的手臂拉脫臼了,也是嫌她煩,她發燒發到39度,跟你說‘媽媽我難過’,你怎麼回答她的?你在睡覺,翻了個身,跟她說‘等你爸回來。’我從外地出差回來夜裡都三點鐘了,她發到了41度,人已經昏迷了,我只得抱著她去醫院,孩子神志不清的,去做腦電圖,你還記得嗎?我自己累的在醫院的凳子上打瞌睡。我一直想問你,如果那個時候她有個三長兩短,你會不會後悔?你自己說你這個媽當的,你自己說,合格嗎?現在我都將她帶走了,帶去單位,你總該不煩了吧?”
月茹被他說的低下頭,心裡也很後悔,知道自己平時總是太魯莽,太疏忽。
“我是見她和孫惠茵玩的起來,才和她漸漸熟悉。”
靜江嘆了口氣繼續道:“前段時間老提離婚是我不對,我在氣頭上就口不擇言,你是知道的,主要是我總會忍不住想——我看到琴芳,看到瑞香,看人家把自家的孩子帶在身邊照顧的那麼好,就連盧麗華都把她那個醜八怪的女兒當成寶一樣四處現,我就想不通為什麼你就做的沒她們好?哪怕不比她們好,起碼一樣總行吧?!我真的忍不住就比較起來。這是我的不對。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段時間累死我了。”
月茹‘哼’的一聲,“知道我累了嗎?臭襪子自己洗了嗎?”
“我媽洗的,我又要帶孩子又要上班,還要煮飯,我實在是沒時間。”靜江坦白。
“沒我你行嗎?”月茹撅著嘴,點他的鼻子。
“不行。”靜江擁抱她,“真不行。”
靜江道:“大概我們這對夫妻做的是不如別人好,比別人累,但人活著就是累的呀,誰不累呢!我們說好,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拋棄你,你也別拋棄我,行嗎?其實結婚和離婚就那麼回事,我們就算真的離了,日子也不見得會比現在過的好。”靜江很坦率,“我是個男人,我看到好看的女人自然會多看一眼,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