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過了,但這不意味著我要把她們都娶回來做老婆。唉,娶你一個我就夠煩的了。”
“嘁。”月茹用手推他。
“所以這一次,我全權負責,因為是我先提離婚的,是我不對。”接著靜江又說了什麼,也是關於他的緋聞,不過月茹已經撐不住,竟靠在她的臂彎裡睡著了。靜江說到一半見無人答應,低頭一看,果然如此,這傢伙怎麼就那麼沒心沒肺呢!
然而當他以為她真的陷入沉睡,不再說話的時候,她又突然用手掐住他的喉嚨,如囈語般道:“方靜江我真的恨死你了。”
靜江氣的笑了,輕輕撥開她的手打趣道:“是啊,沒有愛哪來的恨呢!”
“臭美。”月茹說完這兩個字就真的頭一歪,睡著了。
寂靜的夜,身畔的人回來了,靜江也覺得圓滿,糊里糊塗的不知何時,陷入了夢鄉。
夢裡一團亂,第二天早上起來昏沉沉的。
度過了週日,週一去上班,發覺單位裡更亂。
原來是不知道怎麼會的,關於孫惠茵的傳言漫天飛,使得整個廠子都轟動了。
孫惠茵在車間裡哭的肝腸寸斷,許多人跑去勸她,說:“到底誰這麼無聊,隨便亂說話?”
殊不知這話根本就是孫惠茵自己放出去的。
但她當著眾人的面委屈的始終不開口,過了半晌才道,是方靜江的女兒見到她和小樂一起在車間外聊天,便到處跟人去散播,現在人人都以為她和小樂有一腿。孫惠茵道:“光天化日的,我們倆在車間門口,能做什麼呀。”
女同志們一一去關心,一一去慰問,有人道:“啊呀,方靜江的女兒是很厲害的呀。這事大家都知道。”
說這話的是陳慧琪,由於她以前是負責攻擊白月茹的主力,所以貓貓有一次罵過她:“你這麼醜,頭髮跟捲毛狗一樣,你還想跟我媽媽比?”氣的陳慧琪記到如今,終於可以報一箭之仇。
有人道:“正常,方靜江就是太寵她女兒了,上次不是還教訓了盧麗華嗎,把盧麗華那麼兇的人都氣哭了,所以小孫你也別哭了,以後看到她繞著點兒走。”
孫惠茵點點頭,大家的安慰,她真是無比受用。
訊息一傳開,洗澡的時候,就連琴芳都在說貓貓:“你呀你,這次真是把事情搞大了,你怎麼能看到人家男同事和女同事說話就隨便亂講敗壞人家名聲呢,人家還是一個沒過結婚的女孩子,你讓人家以後怎麼做人?唉,你這個孩子呀。”琴芳和她有感情,到底捨不得多說她。
瑞香護短,‘嘁’了一聲道:“就你們相信她,我看她哭,哪裡是哭給群眾看的,根本就是哭給靜江看的,因為靜江一聽肯定不要她,就這麼簡單,你們旁邊人跟著瞎起鬨幹什麼。”
琴芳想想也是,關她什麼事呀,於是八卦起來,問貓貓:“噯,你到底看到什麼了呀?”
貓貓委屈道:“她是和兩個男的在抱抱呀,先來了一個老的,後來又是一個年紀輕的,就是坐在門口的,我都告訴我爸了。”
琴芳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難怪呢!”接著對瑞香擠眉弄眼道,“噯,你說那年紀大的是誰?”
瑞香蹙眉:“不知道,你知道?”她眨著眼問琴芳。
她倆無話不談。
琴芳於是湊近瑞香的耳邊,低聲道:“你不知道焦蘭美一直很討厭孫惠茵嗎?每次都找藉口欺負她,你想呀,沒什麼事兒她一個車間副主任老捉她把柄幹什麼?而且她現在管範繼坤管的有多嚴!”
瑞香一下子恍然大悟,脫口道:“難怪呢!範繼坤以前是車間主任,孫惠茵可不就是他屬下嚒。”
琴芳一臉‘你終於懂了’的表情。
兩人露出一臉鄙夷:“看來靜江不要她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