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尤和魏延壽死抱了必死之心撞的,只是兩個人有點蠢,撞的是前額。
所以雖然看著血淋淋的嚇人,但不過是個皮外傷,只是暈過去而已。
而為了再次驗證自己清白,賈璉還特意當著兩人妻子朝太醫開口。
“這種傷口是自己撞的還是別人打的,太醫可有章程?”
語氣並沒有至少跟賈雨村說話的狠辣,賈璉仿若無意的開口。
太醫正在給兩人清洗上藥,聞言沒有多想,直接開口。
“這種傷自己莊的多,若是他人擊打或者推搡,那這個傷口的位置害我形狀都是不一樣的。”
老老實實開口,太醫繼續手上的動作。
秦尚尤之妻還有魏延壽之妻聞言心情複雜的對視一眼,隨後看向賈璉,稍稍猶豫,終究還是上前開口。
“民婦有眼不識泰山,怠慢大人還請諒解,實在是當家的這副模樣嚇壞我了。”
說完又哽咽兩聲,看向賈璉的眼神滿是歉疚。
這種情況賈璉自然不會計較太多,只是有的事情該堅持還是要堅持的。
“太醫的意思,如今他們既然只是因為暈過去所以醒不來,只等時辰過了,基本就可以了,只是如今既然已經澄清我的嫌疑,但他們這樣的做法已經嚴重損害了朝廷的形象,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最後一個字落下,賈璉的眸子極為嚴肅。
之妻被賈璉這樣子嚇了一跳,看看自己身邊兩個人,心裡原本的憤怒化為忐忑。
秦尚尤、魏延壽二人出門的時候,只是說賈璉這裡有請,其他事情並未告知。所以家人並不知道兩人如何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看到秦尚尤、魏延壽躺在地上,她們的情緒為何那般激動。
只是事情的轉變來得太過突然,原本她們以為的是賈璉迫害一下子就變成了兩人自殺,這實在讓她們一頭霧水。
求饒的話不停,兩個女人擔心兩人的心變得有些氣惱。
賈璉見時機差不多,連忙又抓緊機會。
“本官也絕非狠心之人,只是你們自己也看到了,這二人著實可惡,若不是那個賈大人及時帶著人趕到,這個黑鍋本官怕是背定了。”
臉上佯裝餘怒未消,賈璉不露聲色看兩人一眼,然後微微沉吟。
“本官只是怪罪他們想害本官,至今既然我沒事,不追究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們先告訴我,這些日子,何以別人家鋪子沒有問題,唯獨你們兩家連續十幾家店被封,而且查出這麼些不合格的地方?”
雖說男主外女主內,但賈璉知道,像這樣的商業大家,通常女主人也是社交極為重要的一環,所以她們必定也知道些什麼。
果不其然,賈璉話音剛落,剛才還點頭哈腰伏低做小請求賈璉原諒的女人瞬間起身,臉上滿是訝異。
嘿,有門。
心裡原本的憤怒轉為驚喜,賈璉趁熱打鐵。
“本官今日叫他們兩個前來,原本就是因為覺得你們兩家百年名聲不該毀於一旦,所以想要勸勸他們,好好經營。只是才兩句話出口,本官都不知道他們怎麼回事,胡言亂語些本官都聽不懂的話,然後就當著本官的面撞上了牆。”
講道理,那時候賈璉簡直嚇尿了。
兩人一臉決絕的樣子,說的又是那樣的話,賈璉還以為他們要殺自己滅口的。
誰曾想他們不是想他死,而是想自己死。
但連死都不怕的人,又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賈璉的話音落下,兩個女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原來連她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怎麼回事,只是如今賈璉當著兩人面提起,她們又都是一副你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