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顧啊!這十年來,莊允嫻都把元胤當成仇人一樣,回回來刺殺,回回被抓,抓了又放,放了又來,反覆折騰了差不多十年了。”
“不要緊吧?那我們家趙元胤好可憐哦!跟誘餌似的?”
“這就是為什麼莊允嫻可以活命到現下的緣由了。要不然以元胤的脾氣,她早就沒命了。”
“想不到冰帥還有一段這麼纏綿悱惻的情事,也就是說他還是會把莊允嫻放了。”
遊仙兒好奇地看了梨花一眼道:“難道莊允嫻又來了?”梨花點了點頭。遊仙兒重重地拍了拍桌面道:“這真是沒完了!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啊?”
梨花和遊仙兒說了一會兒話後便出了院子。春兒問梨花:“夫人,這會兒去哪兒?”梨花衝她笑了笑說道:“走,去西院那邊!”春兒忙道:“夫人,您又去?不怕王爺不高興嗎?”
梨花從腰間摸出一塊兒牌子,在春兒眼前晃了晃笑道:“不怕,我有這個。”
春兒一看,略微吃了一驚,問道:“這是王爺給您的?”
“對啊,”梨花握著那牌子點頭笑道,“我們倆說好了,往後我可以自由出入幽關,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所以趙元胤就給了這個東西。”
“那您又去幽關幹什麼?”
“昨天去的時候沒仔細瞧瞧,今天只當去參觀參觀了,走!”
梨花拿著元胤給的牌子,大搖大擺地進了幽關,不過春兒被留在了幽關外面。
春兒暗地裡有些不甘心,這可是她師傅派給她最重要的任務。她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尋找進入幽關的法子,可惜秦梨花沒讓她進去。
梨花進了幽關大門,見昭荀嚴琥珀和雀靈都坐在大廳裡,好不奇怪,便問道:“你們在開會嗎?”
雀靈抬頭吃驚地看著她問道:“嬸子,您怎麼來了?主子叔叔知道嗎?聽說他昨天發火了!”
梨花晃了晃手裡的牌子,嘿嘿笑道:“有這個,我不怕他發火。”
“是主子叔叔給您的嗎?”
“嗯!要不然你以為我偷的啊?”
“看來,”嚴琥珀衝雀靈擠擠眉眼道,“主子是真打算把什麼都讓夫人知道呢!連這東西都給了夫人了!”
“怎麼了?不行嗎?”梨花拋了拋牌子問道,“你們三個在這兒聚會呢還是另外有事?要是有事我先出去了。”
“沒事,”雀靈拉著梨花坐下說道,“我們等冰殘叔叔呢!”
“等他幹什麼?”
“他在裡面,跟莊允嫻說話呢!”雀靈指了指左邊牢房門說道。
“哦,”梨花點點頭問道,“他們說什麼呢?”
雀靈扮了個鬼臉,攤開手說道:“誰敢湊過去聽啊?冰殘叔叔的臉色從來沒那麼難看過,我可不想去碰那麼冷釘子。對了,嬸子,你來幹什麼啊?”
“我來參觀啊!”
“要不我帶你去瞧瞧?”
雀靈剛說完話,冰殘就從左邊門裡走了出來,微微垂頭,臉像一塊凍僵了的石頭。雀靈立刻不敢說話了,用胳膊肘碰了碰梨花,示意她先別說話。
冰殘垂著頭,反揹著手,表情沉冷地走了過來。嚴琥珀等人都沒說話,等著他發話。他抬頭看見了梨花,正想問點什麼,卻瞟見了梨花手裡握著的令牌,莫名地笑了笑,轉身坐下了。
梨花實在好奇,問道:“冰帥,誰惹你了?”
雀靈忙拽了梨花衣袖一下,使勁搖搖頭。冰殘抬頭問道:“夫人怎麼又來了?”
“我來瞧瞧唄!”
“元胤給你的?”
“嗯!”
“你知道這東西代表著什麼嗎?”
梨花低頭看了一眼這塊花紋古怪的牌子道:“他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