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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放下他,笑道:“怎樣?不假吧?”

如黑點點頭,沒做聲,逸雲看他神態有異,急道:“黑弟,你……你怎麼了?”

如黑低下頭,幽幽地說道:“你不能叫我兄弟,也許我得叫你叔叔;我……嗚嗚……”他竟掩面哭泣啦!

“什麼?你叫我叔叔?豈有此理!我大你兩歲,你胡說……”

“我爺爺與你師父有深厚交情,我不叫你叔叔叫什麼?”

“哦!原來如此,請教,你爺爺與我師父可曾義結金蘭,可有血統之親?”

“沒有,那是口頭上的稱兄道弟。”

“哈哈,你真俗,庸人自擾,咱們各交各的,不管那些不切實際的虛名,你非叫我哥哥不可了,叫呀!兄弟。”

如黑低頭想了許久,方喜得直叫:“哥哥,哥……”

“好弟弟,咱們走,師父是個沒口子的葫蘆,說起教來又如滾滾江河,可就是沒將身世告訴我,除了閒雲居士和忘我山人三叔之外,其他親朋卻一無所知,你說古怪不古怪?黑弟?”

如黑神秘地笑答道,“我可喜歡他古怪。”

辰州府這些天來,可熱鬧,但是市面的善良百姓卻心中惴惴不安,似乎大禍將臨一般,民心惶惶。

知府大人這幾天也坐臥不安,心驚膽跳,不可終日,由總緝總管送呈的名單中,他發現南方九個布政司中的有名大盜,竟然有許多集中在本府境內。北方四個布政司有名的悍寇,也有些在本府現身,他怎能不如坐針氈?’要想捉他們,簡直拿自己的老命開玩笑;不捉罷,要在這兒鬧事情,還了得?

最後他福至心靈,暗中將附近州縣的捕吏召來,嚴加戒備,就求不發生鉅變就成。

城中儘管暗中防範戒備,但客店中仍住了不少亡命之徒,大街上酒店裡,全是勁裝帶刃的兇猛人物往來,橫衝直撞,氣焰不可一世。

這天中午,就是獨腳天尊重行出山的一天,可是傳出的訊息說,日期改為明日正午,因為迎主人出山的主客,昨晚並未趕到等等;

主客是誰?乃是河南湖廣義界處桐柏山,桐柏山主攝魂魔君太叔權,一個兇名陽著功臻化境的魔君。

攝魂魔君那兒去了?武林中人,一言九鼎,斷無失信之事發生在這些知名人物的身上的,怎會竟然發生了。

攝魂魔君昨晚確實是在黃昏時分,到了辰州府對岸沉河畔,在渡口被兩個不知名不露面的男女戲弄個夠,向西沿沉江追人去了,所以派來迎接的人撲了個空。

引走這魔頭的人是玉麒麟夫婦,他倆要試試這魔頭的功力,逗他直迫到懷化驛,方讓他失望而返,距辰州府已有三百里左右,錯過了一天。

辰州府由於少通車馬,街道就不太寬闊,北大街左側有一條武安巷,武安巷有一家全辰州一等的酒樓,名焦“武安居”,武安居店門不大,卻有一座相當大的後樓;樓在二進後,高有三層,共有十二廂一百二十副座頭,可見不算小,全辰州府連附近州縣全算上,要不知武安居酒菜是一流的話,不用問,這人準是個不見世面不在外面走動的窮小子鄉巴佬。

人怕出名豬伯壯,開店的卻不怕招牌不廣;可是招牌廣,麻煩也多。瞧!這幾天武安屆那一天沒有麻煩過?

真正的雅座在三樓,那兒有四個雅緻寬敞、光線充足的客廂;以往辰州府的花不溜丟的外縣粉頭,就在這兒高歌一曲巧手弄弦,拋頭露面賺幾個錢養家小。

可是這幾天情形不同,辰州府的花花子弟全不上門,來的全是兇惡驃悍的草莽英雄,動不動弄刀舞劍,誰敢來?

巳牌正,也就是喝酒進餐的助刻。天氣炎熱,吃酒的人不在乎,武安居仍是車水馬龍。

兩個身穿月白綢長衫,手搖名貴摺扇兒的少年人,美的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