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去喝碗裡餿掉的米湯,發情時只能用發熱難受的乳首蹭著冰冷的地板。
他知道自己從尊貴無比的血蛟大人,已完全淪落成一個賤奴。地位如何,都只是由人評論,他也向來不在乎,可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恐怕連賤奴也是不如,甚至只是一條奢望別人凌辱的母狗。
方雪塵明知他中了春藥,卻仍然任由他在牢房裡發作,獄卒都是方雪塵的心腹,他發作時,獄卒都走得遠遠的,不敢觀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還要堅持活下來,可是他卻知道,他心裡的高傲並不能容忍他去質問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