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輸了,豈不是是下不來臺?”
“我會輸給你?”
景世子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大笑起來,朝臺下喊道:“本世子會輸給這沒根的閹人嗎?”
“不會——”
景世子的狐朋狗友們早就到場了,聽到景世子的叫聲後,都大聲捧場。
“世子必勝!世子必勝!”
“聽見了沒?劉喜,你輸定了!”景世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劉喜輕笑道:“那就試試吧!”
巳時到了,戲樓的掌櫃拎著鐋鑼走上臺,點頭哈腰的對劉喜和景世子說:“二位,時辰到了,請容小的跟臺下的各位看官們說一聲!”
今天的比試,給戲樓帶來了巨大的收益,這會兒,掌櫃的眼睛都笑沒了,跟二人打過招呼後,他走到戲臺子的中央,大聲道:“各位老爺、公子,夫人小姐們,比賽的時辰到了,比武正式開始!”
說完,用力的敲了一下鐋鑼。
“嘡!”一聲響後,原本嘈雜的人群一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戲臺之上。
“劉喜,你個沒根的狗奴才,不過仗著皇后寵幸,就忘了你的本分了,竟敢來挑釁本世子,本世子今日定要你死得難看!”
劉喜微微一笑,抬手輕揮道:“多說無益,世子請……”
景世子咬咬牙,在他看來,這局已成定數,他自幼習武時,劉喜這廝還沒有出生呢。
“狗奴才,看招!”話未落地,身形已經突然衝起,右手直擊劉喜的面門,起手就是這種直來直去的招式,倒是令劉喜有些意外,但他身形依舊立在原地,以不變應萬變。
景世子斷定劉喜必然要回退躲避,右手只是虛晃,只要他後退根本沒機會站穩就會落在自己鐵腿攻擊的範圍。可他沒有料到這死太監居然敢站在原地不動,那拳風便化虛為實,若這一擊得中,足夠他受的。
此時的劉喜,已經不是數月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劉喜了,景世子的拳風先至,劉喜發頂的頭巾驀的飛起,而後身形陡然右轉,景世子必中的一擊落空,人仍在前衝的勢中,劉喜在側騰起一腳。
“彭!”景世子整個飛出。
前後不過轉眼間,景世子率先出手一擊未中反被一腳踢回,讓人難以置信。
“可惡!”
景世子一腳踩在戲臺邊用力穩住身形,臉上的表情有些皴裂。
“想不到數月不見,你這閹人倒有幾分長進!”
景世子吃了虧,差點兒被當眾踹個狗吃屎,惱羞成怒的一撩袍子,從腿下抽出一把利劍來,這本是他打算打倒劉喜後,用來折磨劉喜,一片一片割他肉的工具,但是現在,卻打算把它提前派上用場了。
“景世子,咱們只是切磋而已,動刀動劍的,傷了人就不好了!”劉喜看到景世子突然抽出的劍,有些意外的提醒他。
“本世子早就說過今日定要你死得難看,你道本世子在跟你開玩笑嗎?”景世子手握長劍,目露殺機,臺下觀眾無不心生寒意。
臺上的采薇也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望著臺上,並派出鸚哥飛到戲臺邊兒,時刻準備!
然而,戲臺上,劉喜仍站在原地巋然不動,沒什麼表情,也不取兵器。
“狗奴才,納命來!”景世子囂張的大喝一聲,揮劍而上,只見那劍鋒寒光犀利,直刺向劉喜的咽喉。
“當心啊!”采薇失聲叫了出來,叫聲卻淹沒在觀眾席上的吸氣聲裡。
這時,劉喜一個側跨步,避開景世子的劍鋒,就勢抓住他執劍的手,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
景世子的慘叫聲響起,手中的劍也掉了下去。劉喜的速度極快,在劍落地時一下接住了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