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奉孝因何發笑?莫不是有什麼大喜之事不成?”韓非奇怪的看了看一進帳就笑個不停的郭嘉,納悶的問道。
“主公,你……你也太黑了!”
郭嘉憋了半天,卻憋出這麼幾個字,納悶的韓非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黑了。看到韓非的動作,郭嘉這才接著說道:“主公,你確實是太黑了點,不但斷了於夫羅的食鹽來源,還讓人封鎖了所有往來鹽販的往來,然後再讓人組織起咱們搶來的鹽引誘武州城百姓的心,哈哈……真不知道他於夫羅現在又會如何反應呢?屬下正是想到了這裡,才不由得發笑。”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典韋難得搞怪的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想了想才從口中迸出四兩個字,“吐血而已!”
“不錯!就是吐血!哈哈!”郭嘉大笑道:“主公奇思妙想,不廢吹灰之力就讓匈奴大傷元氣,但就這點,嘉不及主公多矣!”
對韓非那些奇思妙想和看似沒有規則但時間一長卻效果明顯的舉動郭嘉是深為佩服的,所以這種讓郭嘉聞所未聞的戰爭方式也在韓非詳細地解釋後得到了郭嘉等人的支援。最讓郭嘉等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就是韓非提出的用本來屬於匈奴的鹽來策動武州民心的理論,雖然看似荒誕,但細細思量卻十分有道理。
“或許斷絕一地的食鹽會招致一些罵名,但主公派人暗中直接向當地的百姓賣出食鹽,而這群傢伙也會藉此傳揚我軍的仁義。若是他於夫羅敢於派兵從百姓手中搶奪食鹽……嘿嘿!他本來就沒有多少的民心就更加岌岌可危了。主公此時若再登高一呼……而且,主公不是說還有幾個預先備下的計劃嘛,若也能得到實施,那時候匈奴的軍心、民心必然大亂,我軍就可以考慮全面進攻的問題了。”張頜笑道。
“本太守這也是沒奈何的舉措啊,誰讓於夫羅那老小子沒有一點的膽量,甚至都不敢出城一戰。雖然,我軍的精銳要甲於匈奴,但是,攻城的話,難免要付出一定的傷亡,甚至,很難攻得下來,此非本太守所願意爾。如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韓非優哉遊哉的說道。要說對付匈奴,韓非有各種的辦法,但是,韓非卻不願意讓於夫羅死的太痛快,他。要慢慢的折磨於夫羅,讓他日日處在惶恐焦慮之中。慢慢的絕望。
死的太快,便宜這老小子了!
無疑。韓非是痛恨匈奴的,放著草原上的匈奴他還捉襟見肘,可是困在一城的匈奴等於放棄了自己最大的優勢,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
為了一勞永逸,韓非鐵了心的想抓住這次的機會。
……
“公與先生,你如何親自過來了?”當韓非看到從冀州遠道而來的補給車隊中的沮授,不禁瞪大了眼睛,又驚又喜地問道。
“少主。東西都是從你這裡出貨,授又怎麼能不過來看看。更何況,你這裡打的熱鬧,授遠在冀州也心癢的慌,要知道,這種所謂的戰爭方式我沮授可是從未見過啊,這才求了主公,討了這份差事。”沮授向韓非深身一禮,笑道。
“先生就不擔心被匈奴、袁紹他們得到訊息。被他看出破綻?”
韓非眉頭微微皺起,畢竟,沮授現在還是他老爹的臣下,還不是他的人。沮授出現在這裡,他這樣的身份,難保不被人注意到。屆時,恐怕會落人口舌。給袁紹他們找到什麼樣的藉口。
現在,幷州的局面他只是勉力的維持。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了,萬一冀州……韓非寧可願意放棄幷州,也不願意丟了冀州這個富足之地。
要不是他老子死不放權,他才不會另立山頭呢。
“怕什麼!我沮授身為主公的支援太原的糧草押運官,為主公麾下軍隊運送補給那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了。何況少主覺得匈奴手下這些粗鄙之士能有多少人看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