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確實非常的冷,傅珺估計應該在零下五、六度甚至更低。屋子的四角放著半人高的大冰塊,正絲絲地冒著冷氣。
這間地窖遠不如姑蘇的那一間,面積小了許多,且也更為低矮。孟淵這樣的身高,走在裡頭便需低著頭。所幸地窖裡點著幾盞明晃晃的牛油燭白燈籠,光線卻是十分明亮。
那兩具屍首便放在地上,屍身上蓋著厚厚的白棉布,其中一具明顯嬌小一些的,便是那具女屍了。
傅珺走到屍身跟前,回首卻見孟淵停在了她身後幾步遠的地方,並未跟著她過來。
“你不來麼?”傅珺問道。
問完之後她才驚覺自己語氣的怪異。
這又不是邀請別人賞花賞景,她這種殷勤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那一刻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孟淵的神情有些古怪。
這真是他聽過的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