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是男人!就算你對她有怨有恨,但是詩雨是孕婦,你是一個男人,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孕婦?你這是要讓她去死嗎?”
“你連你女兒都沒有教好,還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喬澤軒冷眸一掃,甩開了楊文麗的手,消失在了轉角。
“媽……”喬澤軒的身影消失在沈詩雨模糊的視線裡。
楊文麗急跑上去,抱趴在地上的沈詩雨扶起來:“詩雨,你別哭了,詩雨,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無情無意,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你還懷著身孕,小心你肚子裡的孩子。”
沈詩雨緊緊地握著楊文麗的手,指甲掐入楊文麗的皮肉裡,帶起一陣疼痛:“媽,澤軒他都不要我了,我還要這肚子裡的孩子做什麼!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他生下來也只是受罪,不如不要!”
悲痛欲絕的沈詩雨抬起手就要往自己的小腹處擊打,被揚文麗一把握住:“詩雨,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都不珍愛自己,還期盼別人愛你嗎?詩雨,沒有喬澤軒,你也要好好的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能找到那個真正愛你疼你的人!”
“媽,可是我愛的人是澤軒,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的心願終於如願,眼看就要成真,可是為什麼要在我最幸福的時候給我致使的一擊!”沈詩雨攀著母親的身體才能站穩,悲傷洶湧成河,在她的心田上肆意的沖刷,衝成千溝萬壑。
“詩雨,別說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了,還有我陪著你。”楊文麗與女兒心連心,她的痛她感同身受。
就在這個時候,去而復返的喬澤軒站在那裡,冷眼看著詩雨,而沈詩雨在看到喬澤軒時,原本黯淡的雙眸開始放光,如暗夜中閃亮的星辰。她臉上悲悽的神色轉為欣喜,弱弱地喚了一聲:“澤軒,你原諒我了嗎?”
“沈詩雨,這個還給你!”喬澤軒把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了取下,鉑金的鑽戒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閃亮的光芒。
當喬澤軒進了電梯,才看到自己手上的婚戒還戴著,他立即出了電梯,飛奔下了樓,然後看到沈詩雨還站在原地,他自然是要和他斷的乾乾淨淨。
“不,澤軒,不要啊——”沈詩雨看到喬澤軒的動作後,大喝地阻止他,卻是蒼白無力的。
只見喬澤軒的手用力向前一擲,擦著沈詩雨的臉側,飛了出去,銀光閃過,消失在了茫茫的雨幕中。
“不——”沈詩雨看著白光閃過的地方,甩開了楊文麗的手,飛奔出去,跌跌撞撞的往婚戒消失的方向而去。
雨勢過大,打在沈詩雨單薄的身體上,她卻一點都不在意,跑趴在地上尋找著屬於喬澤軒的那枚婚戒。她眉心緊蹙著,神色焦急,地上地摸著,尋著,找著。
看得楊文麗是心疼不已,而喬澤軒的無動於衷更是將他骨子裡的冷漠表現出來。他沒有多停留,無情地離開,根本不去管沈詩雨的死活。
楊文麗跑到沈詩雨的身邊:“詩雨,你這是在做什麼?”
“媽,我在找澤軒的戒指,那是我們的婚戒,只要我找到了,他就不會生氣了,會原諒我的。”沈詩雨單方向抱著最美好的幻想,把希望寄託在了這小小的一枚戒指之上,期盼奇蹟的發生,“媽,我怎麼找不到呢?媽,你幫我找找。”
“詩雨,你別這樣,找不到就算了,一枚戒指而已,不要傷了自己的身體。”楊文麗阻止著沈詩雨已經接受瘋狂地行為,想要把她喚清醒,不要再在這場已經千瘡百孔無法修復的感情裡折磨自己。
“媽。不會的,只要找到戒指,澤軒就會原諒我的,媽,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沈詩雨哀求著母親,帶著讓人心酸的哭腔,“媽,我求你了。”
楊文麗看向喬澤軒消失的方向,緊緊地閉了一下眼睛,萬般的苦澀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