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激盪:“詩雨,你看清楚,喬澤軒已經離開了,他走了,無管你找到還是找不到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媽會陪著你過一生的。”
沈詩雨搖頭:“不,澤軒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們還有寶寶,他怎麼會這樣狠心的不要我們,不會的。媽,你不幫我找就算了,怎麼能說這樣讓我和澤軒分開的話!”
沈詩雨依然不去面對現實,然後推開了母親,又開始繼續尋找,楊文麗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好也幫著沈詩雨去找,兩人在雨夜裡摸索著,似乎一點睡意都沒有。
找了好久好久,終於讓沈詩雨在灌木叢中的草皮上找到,戒指已經沾染上了泥點還有草葉。她小心地拾起來,用婚紗將戒指擦乾淨,將它安放在掌心,被雨水洗淨的婚戒在她潔白的掌心裡顯得奪目光彩,那光芒折射入沈詩雨的眼眸裡,她的目光放柔而喜悅,是掩飾不住的興奮與激動。
“媽,我找到了。”沈詩雨把戒指給母親展示,激動地手都在顫抖,“媽,我立即去拿給澤軒看,他一定會感動的,就會原諒我的。”
說罷,沈詩雨將手掌心緊,把戒指牢牢攥在掌心,便往單元門而去,因為有些急,差點又摔倒。
楊文麗看著欣喜的沈詩雨擔憂地蹙起了眉,她想要說的話全被堵在了喉間,她怕打擊沈詩雨的心情,但她能看出喬澤軒的絕情,這讓她兩難。
她現在什麼都幫不了沈詩雨,只能陪在她左右。然後她跟著沈詩雨走去,陪她一起乘電梯上去。沈詩雨出了電梯,往喬澤軒的公寓而去,急急地按下了門鈴。
她還趁這空隙時,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被雨水淋溼,貼地臉頰上的髮絲,還有已經發皺的婚紗,雖然已經髒汙不堪。
不見喬澤軒來開門,沈詩雨又按門鈴,直到喬澤軒的聲音在門後響起:“沈詩雨,我說了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無論你做什麼對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你還是停止吧。”
“澤軒,我找到戒指了,你開門看看我的誠意吧。澤軒,我求你了,只看一眼就好。”沈詩雨望著把他們兩人隔開的門板,明明只有一門一隔,卻像是天涯與海角的距離,讓她無法再向他靠近一步,“澤軒,開開門啊,澤軒……”
門內的喬澤軒已經洗過一個熱水澡,換上了睡衣,就站在暖和的屋子裡,心依然暖和不起來。他低垂著頭,唇線緊抿成線。
沈詩雨不放棄地一直拍著門板,有鄰居被吵到了,開門罵了一句:“半夜三更的,哭什麼傷啊!還讓不要讓睡覺啊!”
“真是的,大半夜的,扮女鬼哭啊!想嚇死人啊!”
沈詩雨黑髮垂落,面色慘白加上一身的白色,站在慘白的燈光下,是有些嚇人!
破於壓力,喬澤軒只好拉開了門:“沈詩雨,你不存心不想讓我有平靜的日子可過是不是?”
“澤軒,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枚戒指。”沈詩雨把手裡的他丟棄的那格婚戒拿到他的眼前,眼裡都是渴望。
“這有什麼好看的?”喬澤軒無視她手中的戒指,態度依然冰冷,沒有因為沈詩雨把婚戒找了回來而有一絲的柔軟。
“澤軒,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宣誓嗎?‘喬澤軒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沈詩雨小姐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沈詩雨回憶著昨天的誓言,彷彿就在耳邊迴響,“你說的是‘我願意’這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誓言你就忘了嗎?澤軒,你已經娶了我,我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老公,我們不是應該恩愛到老嗎?為什麼這一眨眼的時間就變了!”
她始終不能接受喬澤軒的改變,不能接受愛情已經離開她很久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