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詩雨,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你還有臉來索要我的承諾!真是太可笑了。”喬澤軒也快被沈詩雨給逼瘋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喬澤軒把門一拉,關上後,就要離開。
沈詩雨跟著他,追著他,直到到了單元樓門口,她拉著喬澤軒,不讓他走:“澤軒,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澤軒,不要這樣……”
沈詩雨反覆過來反覆過去就這句說話,也讓喬澤軒聽得生厭生煩。
“放開!”喬澤軒眉頭蹙起,口氣不耐煩。
沈詩雨咬了咬唇,水瞳盪漾,搖著頭:“不放。”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喬澤軒用了一分力氣,可是沈詩雨卻是越糾纏越緊。
喬澤軒抓住她的手,一把扯落,甩開她的手,可是沈詩雨又很快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阻止著喬澤軒離開,“澤軒,你聽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聽!”喬澤軒與她糾纏不休著,沈詩雨怎麼也不放開他。
喬澤軒是又急又氣,再面對沈詩雨的無理糾纏,就有些失去了理智。他雙手用用力去開沈詩雨,卻不得逞,然後抬腳去踢了一下她的膝蓋的,沒想到她卻彎了下腰,那一腳剛才好踢到了她的小腹上,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足以把沈詩雨踢開。只見她整個人就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她的身後剛好是臺階。
楊文麗看著這驚險的一幕,尖聲道:“詩雨,小心!”
喬澤軒見事情不對,本能地衝過去想要扶住她,卻已經為時已晚,無法阻止沈詩雨倒下,她就這樣被硬生生地倒在地,後腰就重重地撞在了臺階之上。頓時,她原本就慘白的臉變得透明,痛得皺成了一團,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肚子上傳來了尖銳的疼痛,像是有一把刀在裡面來回的刮動著,再狠狠地揪成了一團。她疼得大汗淋漓,唇色蒼白無血。
“澤軒……”沈詩雨苦笑著,向他伸出手來,眼角有滾燙的淚流下。
“詩雨……”楊文麗上前抱著沈詩雨,臉色也有些青白不定,“你怎麼樣了?哪裡痛,告訴媽,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喬澤軒愣在原地,耳邊只聽到沈詩雨道:“媽,我肚子疼,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肚子裡流了出來……”
沈詩雨感覺到炙熱而腥膩的味道在鼻尖漫延,子宮裡有什麼東西和她的身體剝離開來,下身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動,一片黏稠,難受極了。
楊文麗緊握著她的手,低頭往她的身下一看,下身處雪白的婚紗已經被鮮紅的血給染紅,加上雨水的沖洗,織就著最歸妖嬈的圖案,是那術的瑰麗而迷人。
血水和著雨水一起流淌,直到流到了喬澤軒的腳邊,把他及地的褲腳給染紅。喬澤軒的眼裡只有一片血紅,沒有了其它的色彩,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楊文麗看到血流出來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那洶湧流淌的血水,那樣子估計是要流產了,她對著石化般的喬澤軒吼道:“你還愣著做什麼,卻開車,把詩雨送到醫院裡,再晚了連她的命都保不住了。”
喬澤軒瞳孔一縮,有些矛盾。從內心來說他根本不想管她,但是她畢竟是個受傷的孕婦,如果真出什麼事,那後果不堪設想。
“媽,我疼,救……救……我的……孩子……”沈詩雨的唇瓣都咬出了血痕,出於一個做母親的本能,她希望孩子是平安無事的,“寶寶……是……無辜的……”
“詩雨,你別說話,保留著體力到醫院,你和寶寶一定都會沒事的。”楊文麗安慰著她。
沈詩雨疼得一身都在顫慄,每一根神經都在撕扯,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怎麼就那麼疼,像有一把大錘在她的小腹裡搗騰,這痛又像無底的黑洞,吸走了她身體所有的力量。
她玉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