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來,若木蘭給我遞了一張紙,不分場合地點的揶揄我:“你剛剛不還是‘忠貞’麼?怎麼一見老情人就這樣了?”
我擦擦鼻子:“誰跟你說那是我老情人?”
“那你為什麼哭?”
“不知道,看見就想哭。”我說。
“剛那女的是誰?”若木蘭笑的詭異,“還有心情在照相。”
“那誰知道、、、,”我突然想通了點什麼,“照相?!”
“害怕了?”她繼續笑。
我真害怕了,小心臟一陣一陣的在顫,萬一她給墨規發過去了那?那我不是把墨規拱手送給蕭可了?於是我立即對若木蘭說我要去火車站。
“這麼急?不先吃個飯麼?”若木蘭問。
“我哪還有心情吃飯?”我狂躁了。
“說實話,墨規對你好麼?”若木蘭一邊開車一邊問我。
“好。”我實話實說,“我感覺也就他能忍耐我每天的無理取鬧了。”
“那你這次幹嘛還這樣,不說一聲就跑出來了,他該多擔心啊。”若木蘭柔聲說。
“無理取鬧慣了,我也感覺這次有點過分了。”我緊張的掰著手指頭。
“你那是有點過分?”若木蘭義正言辭,“那要是我男朋友敢這樣一聲不吭的來會老情人,看我不整死他。”
“你、你別嚇我啊、、、”我說。
“看著吧,等你回去有你好受的。”她幸災樂禍,“跟你生氣還是小事兒,說不定一惱就把你甩了,反正人家也不差你這一個愛慕者。”
我鼻子又酸了,是被若木蘭嚇得、、、
到了車站我買了最早的一趟火車票迴夢城,一路上火車‘哐當哐當’的響,其實我的心臟比火車還‘哐當’,我本來想安慰安慰自己,但是卻恐怖的發現我根本沒有安慰自己的正當理由,這次真是我的錯,就是不知道墨規給不給我個檢討的機會。
我開啟手機,發現上午的時候墨規給我打了十幾個電話,這讓我心裡還有些安慰,說明他還是擔心我的,不過從中午十一點半截止到此刻為止,墨規都沒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緊張忐忑的按下了回撥,驚喜的發現電話通了,可是還沒高興兩秒,那邊就把電話給摁了,我再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墨規已經關機了。
我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學校,那個中年計程車司機都被我催出了年輕時期的血性,當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墨規還沒下課,我就老老實實地站在他們教室門口等著。
打下課鈴的時候我冷不丁的打了個機靈,心臟跳得奇快,等他們的老師一出來我就衝了進去,在諾大的階梯教室裡,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墨規,恩,說實話是一眼就看到了穿騷粉色衣服的陸羽,轉而看到了他身旁的墨規,我三步跨做兩步的衝到了墨規身邊,臉上堆滿了微笑,墨規根本就沒理我,視我為空氣的從旁邊走了。
我追上去拉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走,他眉毛皺了皺,從我的手裡扯出了他的袖子,我堅持不懈的再次拽著他的袖子,他衝著我喊“鬆手。”
“我不。”我說。
他再次想把袖子從我手裡扯走,不過這次我拽的緊,他沒得逞,不過他更狠,索性把外套給脫了下來,穿這個襯衫就走了,我那個目瞪口呆啊。
這時在一旁看完了整場鬧劇的陸羽說話了,說的顫顫巍巍:“聽說,你倆,分,手了?”
我正一肚子怒火無處宣洩那,陸羽這貨就撞到了槍口上,我一把把手裡的衣服甩他臉上了,然後朝著他大喊:“誰他媽告訴你我倆分手了?”
陸羽一愣,滿臉驚恐,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墨、墨、、、他自己說的。”
這次換我驚恐了、、、我一下子就衝出了教室,去追墨規,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