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當年體育考試的時候都沒跑的這麼快,跑的時候都帶風!
但是,我還是沒能追上墨規,後來我瘋狂地找遍了整個校園都沒見墨規的身影,打電話他也是關機,我心裡害怕極了,一陣陣的驚恐像冰冷的潮水一般向我周身湧來,我真的害怕他就這麼不要我了。
天空已經漆黑了,我還是沒能找到墨規,給陸羽打電話,他告訴我墨規也不在寢室,可能回家了。
我不可能去墨規家裡找他,因為我恐懼那條長幹裡,我牴觸那個叫池清清的女人,我害怕墨規的媽媽,我不知所措。
突然間腦子裡冒出來了一個想法………就在校門口等!雖然很愚蠢,但是這個辦法絕對會讓墨規心疼我,這是典型的苦肉計!
於是乎我就像個傻子似的在學校門口等了一個晚上,初春的夜晚還是很寒冷的,冰冷的空氣可以敏銳的找到衣服上的縫隙,然後準確的穿透從而攻擊面板,那天晚上我被凍得全身上下都沒知覺了,上下牙關不斷地打架,發出‘咯咯咯’的清脆聲。
我可是親眼看著那天的太陽東昇的,在早上七點三十分左右,墨規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我邁著僵硬的雙腿向他跑了過去,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搶著跟他說:“我在這等了你一晚上。”我聽見我的牙關在打顫。
“你腦子有病吧!”墨規雖然氣急敗壞的衝著我吵吵,但是還是很迅速的把他的外套脫下來裹在了我的身上,然後緊緊地抱著我。
“你別不要我。”我說。
“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人?”他繼續吵吵,抱得更緊了“這麼笨還指望我要你?!做夢!”
“那你最起碼要對我負基本的責任吧。”我在他的懷裡突然有些困了,“墨規,我想睡覺。”
“活該!”墨規一把把我橫抱起來,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抱進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家小旅館裡。
我們那天什麼都沒有幹,恩、、、最起碼在我睡覺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幹。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身邊的墨規,他也在睡覺,他睡覺的時候眉頭深鎖,和平時的他一點都不一樣,我想,這個時候的墨規應該是被他藏起來的另一面,是不讓我看見的一面,是悲傷糾結的一面。我伸把手伸向他的眉心,輕輕地揉了一下,希望能把他深鎖的眉頭撫平,沒想到這輕輕的一下竟然驚醒了他。
那一瞬間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中又很多說不清的情緒,讓人又痛又憐,我鼻子竟然酸了一下:“對不起。”
他沒說話,而是把我樓的更緊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流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次我原諒你,下次注意。”他在笑,聽起來是那麼沒心沒肺。
我在他懷裡猛地點頭。
“我能問你個事兒麼?”墨規說。
“什麼事?”
“您能跟我解釋一下你做夢喊蒞揚的名字是因為什麼麼?”墨規直勾勾的盯著我,“那喊的是一個聲嘶力竭啊,那個情深意重啊!”
“那個、、、那個、、恩、、。”我在找合適的措辭,“我說實話麼?”
“廢話!”
然後我就老老實實地把我參加文藝演出的事情跟墨規說了,然後還添油加醋的說了蒞揚‘虐待’我的事情!
墨規只做出來了兩個字的點評:“活該!”
“你怎麼就不心疼我一下啊!”我暴躁了!踹了他一腳!
“你倒是給我心疼你的機會啊!”墨規也暴躁了!掐了我一下。
“要不是因為你給我留下的童年陰影我能這樣麼?”我忿忿不平。
他不說話了。
“我能問你個事麼?”我說。
“問!”
“我姐當年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