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這……您還滿意嗎?”獻媚的笑容幾乎要把老臉擠爛。
接過鑰匙後,他有取了兩張銀票給老闆:“滾吧。”
“是是是,小的馬上滾。”捧著銀票,滾得比球還快。
客房裡又只剩下兩人,氣氛有些奇怪。
他徑直從盒子裡取了銀圈子出來,對她說:“腳伸出來。”
“……我一定要用這個嗎?”她不願意,移到了長凳的另一邊,隔了桌子與他對望。
“這個不會傷了你。”像鐲子一樣圓滑輕巧,的確不會再傷了她的腳踝,只是,這樣她依然和個囚犯一樣。
“你一定……要讓我像個犯人嗎?”她抓緊了膝上裙子,內心感覺到悲哀。
“你已經跑了兩次了,我不想有第三次。”第一次是欺騙他什麼到別苑嫁他,很好,找了個機會溜掉了。第二次是在客棧,她上了腳拷還想去跳湖。
他還可能讓第三次再發生嗎?
銀腳鐐上的鈴鐺,只要她一行動馬上就會有聲音,再加上雙腳被限制了動作,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或許他應該佩服娘,想個好辦法來。
“我保證不會……”
“我更相信這個。”他揚揚手中的冷硬。冷硬的眸光了閃過不耐煩。
沒辦法了。無論她怎麼說,他是鐵了心要上這副新腳拷的。
瓏髓只得慢幽幽地站起身來,用極其緩慢地速度將裙襬撩高,露了包紮過後的雙腳出來。
他見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在她身前蹲下,粗糙的指腹撫過她小巧玲瓏的腳踝,帶來陣陣酥軟的錯覺,被他一碰觸到原來就已緊張不已的肌膚,她的雙腿止不住再度發顫起來。
很怕,很怕他想要什麼。
“沒有纏足也很漂亮。”白皙地幾乎發出瑩潤的光澤。女人的雙足一般說來是最醜的地方,會有老繭,會變的粗糙,連腳趾的顏色也會變暗沉,可是她的雙足的骨架卻小巧均勻,沒有纏足,也不顯得難看,包裹著腳骨的面板軟的就很她身上的肌膚一樣,柔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瓏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乾脆閉了嘴巴,以沉默對待。
他扳開了銀圈子,在她腳踝處合攏後用小小的銀鎖鎖上。
“有什麼想對我說的?”他站起來,坐下,取來茶壺倒上一杯涼水,直接下肚。
“沒有。”她搖了搖頭,注意力都在雙腳的新腳銬上,很輕,幾乎感覺不到存在,她動了動,立刻有清脆的鈴鐺聲入耳。
只要有這個聲音,她就別想逃離開他。
她錯愕地抬起眼簾,看著不動聲色喝茶的他,這個就是他的目的嗎?
真要如他所的,除非他親手殺了她,否則她不要想再逃離開她了嗎?
瓏髓怔怔地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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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新的腳鐐後,兩人便出發前往東夷。
沒有僱馬車,依然是百戰的黑騎載了兩人東進。
馬兒馳騁的時候,她雙足間的鈴鐺隨著動作而發出清悅的聲響,在一望無際的荒野之中,與馬蹄同奏成了一曲動聽的旋律。
以目前兩人的腳程,即使快馬加鞭要趕上東去的軍對,百戰估計至少需要兩日。
而瓏髓的體力不好,不一定承受得了長途跋涉的顛簸,即使他和聽風以前有一個五日之約,恐怕也得因為身邊跟了個瓏髓而失約。
希望聽風能夠想出辦法來,再繼續拖延一番。
夕陽西落,漸漸地給天空鍍上了一層熔金,而後,黑暗隨之而來,他尋到一處湖泊,打算今夜再次過夜。
停下了馬,一直縮在他懷裡,堅持不住顛簸的瓏髓畏畏縮縮自他胸前抬頭,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