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地毫無血色,連嘴唇乾裂無色了。
“我們不趕路了嗎?”她被顛地頭昏腦脹,唯一支援的意識扯回來,問他。
他一手扶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邊下馬,欲身手將她再抱下來。
“我們還是趕路吧?”不能再耽誤,對現在來說,趕上軍隊才是首務之急。
“走了一天,馬也該休息了。”他隨口找了個理由,他的馬只需要短暫的休息即可,這匹馬跟他多年,曾經三天三夜沒有停過腳步,今日他還可以放慢了速度,對馬兒來說繼續趕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那……我們只休息一會兒,馬兒如果恢復體力了我們接著上路好嗎?”她被他從馬上抱下,雙腳才一落地,就兩腿發軟站不住地軟到地上,她從來沒有這樣顛過,比起馬車來,騎馬真的是一種折磨。
自己身體都快要撐不住了,偏偏還要嘴強地說什麼繼續上路的話。百戰有些惱火冷盯著她:“等明日再上路。”
“……我,想要儘快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