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得了麼!
迪斯菲爾下意識吞了吞唾沫,“我覺得……”
曉栩甩了一條黑霧圈上男人的腰,直接把人拉到床上,“你不用覺得。”
光明精靈一向是象徵純潔的生物,好些信仰虔誠的光明精靈一生都保持童貞。
所以,迪斯菲爾覺得,這個發展……是不是……太快了?怎麼說都應該先……先訂個婚?再結個婚?最後才……咳咳。
曉栩笑容可掬的撫摸男人的臉頰,“哥哥呀,你知道我脾氣不好的。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還有很多人、很多人,求之不得這個機會呢。比如說……你身體裡住著的那個傢伙。”
迪斯菲爾有七情六慾,他會愛,自然也會嫉妒。
過去他並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如今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他能與第二人格共享記憶了。
第二人格的任性妄為是他所沒有的。
從禮教道德上,他以他為不恥。
但是不可否認,那都是他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比如現在。
若是換了第二人格,早就撲上去了。
他……他何嘗不想與心愛的人結合。
只是……無論是道德觀念還是禮義廉恥,都叫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不進,那就由曉栩來進攻。
反正這事又不是第一次做,熟能生巧的很!
圈住男人的脖子,一個吻堵住男人所有的話語。
柔柔軟軟的唇,嬌嬌弱弱的身體,就在他懷裡,觸手可及的地方。
不可能無動於衷。
身體往往很誠實,並且忠於內心。
在男人還沒有思考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順著少女的睡裙往裡爬去,撫上細膩的背脊。
曉栩低笑一聲,看著他的雙眼,“真的想放棄這次機會?過了這村兒可沒這店兒了。你要知道,多少人排隊等著我臨幸呢。”
迪斯菲爾一怔,本能的抱緊了少女,“不,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曉栩推開他,緩緩坐起身,當著男人的面,撩起了那條本就不太長的睡裙。
這叫迪斯菲爾不由想到幾年前,她故作天真的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給他,然後說,這裡也被摸過了……
迪斯菲爾瞬間呼吸一緊。
曉栩彎起眉眼,笑容無辜,“哥哥這是怎麼了?可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如今,迪斯菲爾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沒有。
這個少女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她的一切,只展現給他一個人過。
他的女孩。
一直一直,都只屬於他的女孩。
男人呼吸變重,大手情不自禁爬上少女的腰腹,愛憐的來回撫摸。
曉栩跪在他的腰胯,微微抬起身子,兩隻手指勾住底褲的邊緣。
男人的心跳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少女停了動作,樂不可支的笑出聲。
迪斯菲爾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如何的狂熱與渴望,幾乎與黑暗人格的神情重疊。
更別說他那雙冒火的眼眸,恨不得黏在曉栩的手指上。
最好視線有溫度,直接燒斷那兩根細巧的帶子。
然後,帶子就斷了。
被曉栩的指甲挑斷了。
迪斯菲爾頓時感到整個世界都離他遠去了,眼前放著慢鏡頭,慢到他能描繪出每一毫秒,那薄薄的布料下落的軌跡。
迫不及待。
急不可耐。
殘破的布頭正好蓋在他灼熱的部位。
他抬頭,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美景。
睡衣還在少女身上,她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