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睡衣便自由落體,重新遮住她的重點部位。
躁動不安。
曉栩就這麼笑吟吟、笑吟吟的看著他,沒有下一步。
迪斯菲爾的額頭沁出了汗,兩隻手還扶在少女的腰上。
然後呢?
然後要做什麼?
迪斯菲爾當然知道要做什麼。
可是……這貨還存在著理智這種沒用的東西。
曉栩一點都不急,手指在肩帶上打著圈,就好像一圈一圈撓在男人心上。
“哥哥記不記得我過去和你說的話?那都是妹妹不懂事,說錯了。這裡、這裡、這裡……”
曉栩的手順著肩頭滑下,從肩頸到胸口到腰腹,最後停留在三角地帶。
“還有這裡,都沒有別人碰過。一直、一直、一直……都在等哥哥……弄壞它們。”
那就……弄壞吧。
撕拉——
少女的睡衣從中間撕開,男人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頭往下壓,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地獄妖花,在他的懷裡綻放。
這個女孩,怎麼能……那麼壞、那麼壞、那麼那麼壞呢……
壞到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再壞一點,也沒有關係。
把你寵壞,壞到只有我能寵你。
少女輕笑著敞開身體,任由他搗壞她身體的每一寸。
我愛著你。
從每一個日升到月落。
驟雨初歇。
曉栩突然意識到不對,被人鉗制在身下時,眯著眼向上看去。
對上一雙陰冷晦暗的眸子。
曉栩嘴角一抽。
媽蛋,以後每次做都這樣,搞得好像3P似的!
“他呢?”
迪斯菲爾眉目間盡是饜足後的風情,“大約是恢復理智,覺得羞愧難當……所以躲起來了?”
曉栩:呵呵。
迪斯菲爾沉下身子,在少女嘴角一舔,“我們繼續吧?”
這絕壁不是疑問句!
愛之慾狂。
愛之,欲狂。
愛之慾,狂。
日頭升起來了。
日頭又落下了。
日頭又升起來了。
利菲斯和安潔莉雅對視一眼。
“我們打一架吧!”
很好,達成共識。
當曉栩再次睜開眼,某人還在身上不肯下去。
見她醒了,男人邪邪的笑了笑,“你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我?”
曉栩足足看了他有一分鐘,驀然失笑。
“無論是哪一個,都叫迪斯菲爾,不是麼?你們,從來都是一個人,不是麼?我不認為有把你們分開比較的必要。”
迪斯菲爾怔了怔。
曉栩抬手撫摸他的臉頰,“你以為,若是我只喜歡他,會容忍你近身?別說是近身,我會允許自己心愛的人身體裡藏著另一個人麼?”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親手培養起來的。
看著男人呆若木雞的樣子,少女拍了拍他的臉蛋,順手把人推到一邊。
“真傻。”
是傻。
不過,就算是一個人,那也是兩個人格。
會爭風吃醋!
等曉栩從浴室出來時,面對的就是一個臉紅撲撲的眼神閃爍不敢看她的小媳婦。
能不能不要這麼勤快的無縫銜接?
聽說隔壁玩人格分裂的還會暈那麼幾分鐘的!
曉栩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半晌,“……哥哥,你腎虛嘛?”
迪斯菲爾瞬間石化了。
曉栩是很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