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和平共處,好欺負的那個男人。
血色的眸子抬起,陰冷的笑聲如從地獄中發出一般,內功到底恢復了幾分,有機會從這個見鬼的地方逃出去了。
他伸手拿過饅頭,咬了一口饅頭,喝了一口清水,也不去管饅頭上,還有老鼠留下的齒痕。兩手用力,將老鼠的屍體撕開,鮮血湧出,張嘴將老鼠身上最肥美的部分,放到嘴裡,用牙齒撕開,用力咬嚼。
血,順著林霸山的唇角流下,他的眸子中有異樣的血紅,詭異陰森如鬼。
“吱、吱、吱……”
老鼠們驚恐地尖聲叫了出來,驚恐萬狀地向鼠洞的深處逃逸,那個男人的瘋狂,讓它們也不敢直視,唯恐會被那個男人抓住,生吞活剝下去。
一口饅頭,一口清水,一口鼠肉,林霸山一直在笑,笑得瘋狂肆無忌憚。
味道真不錯,他伸出舌尖,將唇邊的血添了下去,看著手中被吃光的只剩下骨架的老鼠,將老鼠扔到角落中。
很快幾個饅頭和兩隻老鼠,被他都吃了下去,三日不曾用飯,他真的餓了,知道饅頭和清水沒有問題,他不再顧忌。
“林霸山,老鼠肉的味道如何?爺不知道你對老鼠肉有興趣,明兒爺給你多抓幾隻,以後你就吃老鼠肉吧。”
陰冷的身影,俊秀的臉在幽暗的燈光下,如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鬼一般,透出無盡幽寒。一抹邪魅譏誚的笑意,掛在宮錦武的唇邊,冷笑盯著林霸山,緩步向林霸山走了過來。
腳步落在地窖陰冷潮溼的土地上,發出的聲音,讓林霸山陷入絕望之中,他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走回來的宮錦武。剛才明明聽到地窖被關閉的聲音,為何他又回來了?
“忘記告訴你了,爺在那饅頭和清水中,今兒給你加了特殊的作料,以免你太無聊。爺對你是很關心的,時時刻刻關注你,唯恐你在這裡住的不舒服,擔心挨凍受餓,你對爺的一片苦心,就不知道感激嗎?”
林霸山喉頭不停地滾動,絕望從他心底升起。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發現恢復了幾分的內力,正在漸漸消失。
不想這位殿下的心機深沉到如此的地步,竟然能預料發現他這幾日的異動,今日在饅頭和清水中做了文章。
“為了給饅頭和清水中加入特殊的作料,爺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你就不知道該拜謝爺對你的恩典嗎?”
“臣,拜謝殿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林霸山直挺挺地跪冰冷的地面上,抬頭看著宮錦武:“如此,可能令殿下滿意嗎?殿下但有所命,臣怎麼不惟命是從,殿下,可能開恩,賜臣一死嗎?”
宮錦武冷笑,緩緩在地窖中踱步。
“砰砰……”
林霸山重重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才抬起頭看著宮錦武:“殿下,一個月來殿下心中的怒意,還不能略略地消除嗎?折磨羞辱臣一個月,還不能讓殿下開恩,賜臣一死嗎?”
“你真的想死嗎?”
“請殿下賜臣速死,感激不盡。”
林霸山緊緊握住左手,狠狠地握住鎖鏈,絕望地看著宮錦武。
“若是你想死,為何不自殺?這兩日,你有能力自殺一百次,一千次,為何不死?”
陰冷的笑聲,在地窖中迴盪,讓林霸山緊緊咬住牙,死死地盯住宮錦武。不想再一次被算計,圖謀了幾日的事情,就如此被宮錦武揭破。
他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宮錦武可以打斷他的手腳,或者直接廢掉他的武功,那樣他也就絕望到底,不會再抱有一絲的希望。不想宮錦武偏偏要捨棄那些簡單有效的辦法,來和他玩這種心機和無聊的遊戲,用計謀來算計他。
“殿下要如何處置臣,動手就好,即便是殿下命臣自裁謝罪,臣怎麼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