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動了手。”
就這麼簡單?明明不信,蕭熠還是裝作相信的樣子,以慣常相處的態度不客氣地揭她短:“是沒控制住還沒根本沒控制,這是個問題。”
賀熹心眼不順,以額頭磕他側臉:“不和我抬扛你會死啊?”
蕭熠偏頭躲過,“不打架你會死啊?聽你那意思那女人也是個練家子,你能佔到什麼便宜?”
“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那德性。”賀熹狡辯:“再說了,不是練家子誰打啊,沒格調。”
“格調?”蕭熠毫不客氣地打擊她:“你和這兩個字本來就不沾邊。”肩膀又被她擊中,他輕笑,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打贏了嗎?”
“你說呢?沒看見我都被人家收拾瘸了。”
“瘸了正好,免得你不學好。”
“我那完全是出於自衛,怎麼就成不學好了呢。”
“你可歇了吧,還自衛。明知道打不過人家還動手,傻樣吧。”
“你才傻呢,不打哪知道打不過?”
“你還有理了。”典型的賀熹理論。蕭熠敗下陣來,懲罰似地把人往車座上一扔,然後不無意外地聽到她近乎尖叫的聲音:“不能輕點啊,屁股都摔兩半了。”
憤怒的聲音入耳,蕭熠發現才幾天不見,他居然無恥地想念了!
被蕭熠送回大院時,正好趕上眾人在鬧賀泓勳的洞房,等客人散去,夜已經深了。看著父親親自從廚房端出一碗熱騰騰的壽麵,本以為家裡為了忙堂哥的婚事把自己生日忘了的賀熹很意外。
她淺笑著接過,乖巧地說:“謝謝爸爸。”
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頭髮,賀珩寵愛地笑了:“趁熱吃吧。”
把賀熹叫到跟前,賀正松不無寵愛地說:“爺爺的小七又長了一歲了,再不疼就快成別人家的了。”說著遞過來一個紅包。
發自內心的笑容令本就美麗的女孩顯得嬌俏可人,賀熹輕聲說:“怎麼會!多大都是爺爺的孫女啊。”
“孫女自然是爺爺的,可媳婦兒就是別人的了。”看看站在陽臺上給賀泓勳道喜的蕭熠,賀正松笑得別有深意,有點為老為尊地打趣小孫女:“剛才接小蕭去了?我就說嘛,怎麼轉身的功夫就沒影了。不用害羞,爺爺雖然老了,還是很開明的。你早說和小蕭在一塊了,我們也就不張羅著給你介紹物件了。”說完徑自笑了。
不習慣解釋的賀熹哭笑不得:“想哪兒去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和您說不明白,我吃麵了。”
見賀正松還要說什麼,賀珩適合幫賀熹解圍:“你媽媽打電話來了,讓我代她祝你生日快樂。禮物我替你簽收了,在房間裡。”
賀熹嘴裡吃著面,調皮地說:“幹嘛不直接打給我,偏偏要您轉告呀?”
賀珩拍她腦袋,“你手機沒電了。”
賀熹哦了一聲,笑得賊賊地湊到賀珩跟前,小聲說:“那正合您心意唄。”結果又換來父親一記鐵沙掌。
……
次日清晨賀熹從家鄉海邊小鎮返回A城,尚在休假中的她被賀雅言看得死死的,老老實實治腿養傷。半個月後,傷口基本痊癒的她剛下樓遛噠完,堂嫂牧可打來電話。
接通後不等賀熹說話,彼端的牧可焦急地嚷嚷:“小七你在哪啊,快來救我。”
牧可是個柔弱得連長她兩歲的賀熹都會升起保護欲的小女人,賀熹一聽“救”字忽然就緊張了,急切地問:“怎麼了嫂子,你在哪,我馬上過來。”
牧可以帶著哭腔的聲音回答,“我在C大門口,你快來,快點啊,我快不行了……”
掛了電話賀熹先給賀泓勳打過去,結果那位大爺居然關機了。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她沒再聯絡其他人,直奔C大。當看到嬌小的牧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