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文東也有關係。
這麼一來,喜兒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就難說了。
就憑大明朝的科學手段,根本無法鑑定出喜兒懷中的孩子是屬於誰的。
突然出現的這個孩子。讓喜兒的死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本來焦宏的殺人嫌疑非常大了,但是何文東也不能就一點兒嫌疑都沒有了。
根據孟巖掌握的初步資料。何文東成親多年,一直都沒有孩子,為此他還納了兩房妾侍。
但是都沒有動靜,為此何文東多次求仙問卜。每年不知道給寺廟添了多少香油錢。
喜兒懷孕了,她自己知不知道,何文東和焦宏是不是也知道,孩子又是誰的?
“這件事本官知道了,老葛,你繼續說!”
“是,大人。”葛通點了點頭,“大人讓我查賀人傑等七名劫獄兇徒身上的紋身來歷,卑職請教了一些紋身師傅。一開始他們看了都直接說不知道,後來,在卑職的極力遊說之下。他們才告訴卑職,這是特殊身份等級紋身,是按照花瓣數量來區分的……”
“葛仵作,你直接說,這些人是什麼來歷就是了。”
“他們極有可能是是來聖教的成員。”葛通鄭重其事的解釋道。
“聖教,白蓮教?”
二十年前的那場內亂。很多人還記憶猶新,幾乎差點兒毀掉了半個帝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了。
但很多人還是活了下來,朝廷也不可能將參與內亂的百姓全部殺掉,那樣大明朝早就不存在了。
首腦和大部分聖教高層被鎮壓後,內亂平息了,可只要官府欺壓百姓,讓百姓活不下去的話,聖教死灰復燃這是遲早的事。
錦衣衛和東廠都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查訪奸邪,這最大的奸邪就是聖教!
各地的錦衣衛和東廠碼頭,對聖教的監控和打擊一直都沒有放鬆。
京城是天子腳下,聖教的活動在錦衣衛和東廠的打擊之下,幾乎是銷聲匿跡了。
當然,如此嚴厲的打擊,聖教的活動必然更加隱秘,更加不容易被發現,隱藏的也更深。
東廠居然混入了聖教的人,這可算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此事非同小可,今天在場的人,無論是誰,都要給本官守口如瓶,明白嗎?”
“孟大人……”張瑄急了,如果說之前他的那份奏摺扳不倒東廠,他也就認了,畢竟有些東西拿不出真憑實據,到時候還會被反咬一口。
可是現在,證據確鑿。
“張瑄,現在只是懷疑,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是聖教的詭計呢?”孟巖道。
“詭計?”
“卑職認同大人的猜測,當時我們初步檢驗屍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紋身,這些紋身是一天之後才發現的,所以,屍體完全是有可能被人動了手腳。”葛通就事論事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你們之前粗心大意,沒有發現呢?”張瑄反問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那麼多具屍體,我們又是連夜處理,這些紋身也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而且也不是全部屍身都有,所以,這也不是沒有肯能。”
“孟大人,東廠都被邪人滲透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下官建議,馬上上報朝廷。”張瑄站起來,鏗鏘有力的道。
“張大人,現在只是疑似紋身,還未曾確定,就著急上報,萬一弄錯了,豈不是讓人笑話?”李鐸冷靜的提醒一聲。
“尋常人會紋這種紋身,而且聽葛仵作說,紋身還有等級,用來區分身份,是不是?”
“是。賀人傑身上的蓮花花瓣是五朵,其餘的都是三朵,按照白蓮教中的規矩。三朵花瓣的是教中普通弟子的身份,五朵的話應該是個香主,七朵是壇主或者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