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朵就是尊者或者長老客卿一類的身份。”王敬突然開口,這間會議室內,他是最年長的,當年的那場內亂他也是親眼目睹者。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這麼說這個賀人傑級別還不低,至少是個香主了?”
“先確定紋身的真假。然後再決定是否上報朝廷。”孟巖沉思了一下,決定道。
“孟大人……”
“張大人,本官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我們巡察使衙門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是憑個人的好惡,如果你做不到冷靜客觀,本官可以讓你回刑部。”孟巖冷冷的道。
“是,下官遵命!”張瑄眼神一凜,他知道,孟巖說的到做得到,何況他說的也並非有意偏袒。
如果紋身是假的,或者故意有人陷害,那巡察使衙門就成了惡人了。
“咚咚……”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進來!”
“大人。案發現場修理門框和欄杆的工匠找到了。”範西平手還裹著紗布走了進來。
“老範,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家養傷嗎?”孟巖驚訝的道。
“大人。我身體沒事兒,一想到咱們的案子,我就閒不住,就找蔡先生,讓他安排我做點兒力所能及的事兒。”範西平訕訕道。
“蔡先生,老範的傷還沒好。你怎麼……”
蔡晉尷尬道:“我是架不住他軟磨硬泡,就說。你能把修復現場的欄杆的工匠找出來,就算有本事。”
“老範竟然來了,那就坐下說話,那邊有個位置。”孟巖手一指林天行身邊有一個空位說道。
“喏,大人!”範西平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老範,說一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個修復門框和欄杆的工匠?”孟巖發問道。
“老範知道,大人已經從修復的工匠的手藝入手,並且找了蒯祥大人幫忙,可我老範不懂這些,只能想別的辦法,老範我認識的人還不少,京城中三教九流的都有接觸,我就想,這修復欄杆和門框的活兒能做的人不少,但能夠做到不讓人輕易發現的並不多,蒯祥大人被稱之當世的魯班,技藝肯定是高超的,但他一定不會去做犯法的事情,所以,他認識的人當中,即便能夠由此技藝的人,也都是比較正派的,及時有人暗中接活兒,那也不能讓他知道,而這種暗活弄不好是要吃官司的,敢接活的要麼就是幹這一行的,要麼就是缺錢缺的厲害的,專門幹這一行的人,官府要想找,那是輕而易舉的,一般涉及殺人重案的,他們也不會做,牽連進去,賺的錢還沒命花,所以,標下覺得,只有急需缺錢,手藝又不錯的工匠嫌疑最大!”
孟巖不住的點頭,老範這一通分析,完全是切中要害,看起來,這平時老好人的老範也不可小視,這老好人一旦聰明起來,那可是神仙都擋不住。
“老範分析的很有道理。”
“於是我就開始查一些平時有些小毛病,活兒有不錯的工匠,調查他們在去年九月份以後的家庭狀況。”
“這也是大海撈針,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呀?”李鐸經驗的說道。
“李大人說得對,就算標下圈定了一個範圍,那至少也是幾百號人,也許我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其中。”範西平道。
“老範,繼續說下去!”孟巖右手輕輕敲擊桌子道,“大家儘量不要打擾他。”
“老範記得大人曾經給我們上課的時候講過排除法,所以,老範就用了排除法,將不符合的人一一排除,縮小範圍!”
孟巖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是高興的,這說明他對匠作司司庫大隊的訓練是有成效的,他們開始學會了思考,並且有意思的學會使用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