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按掉了。
例如綠間真太郎。
“嘛嘛小黑子,你說我們也去寫願望紙好嗎?我有預感,今晚寫的話一定會實現呢。”電話那頭的人喋喋不休的鼓動著黑子。對於他那小孩子的舉動,黑子的眉頭跳了挑,“黃瀨君,你是小孩子嗎?”
“tt小黑子……”習慣性擺出寬麵條淚的黃瀨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是電話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咳嗽一聲,他抱著電話繼續磨著,“小黑子如果不想去寫願望紙,那麼我們今晚去廟會怎麼樣?廟會上有很多吃的呢。”
“黃瀨君你還是去鼓動紫原君比較好。”毫不留情的拒絕讓黃瀨再一次受挫。蹂了蹂頭髮,他嘟噥著,“想和小黑子一起去啊,想看小黑子穿浴衣的樣子。還有,今晚的煙火大會也很難得呢。小黑子,一起去吧。”
聽出對方話語中的苦惱,黑子嘴角弧度又有些許上揚,“如果黃瀨君是這樣想的,那麼我同意了。”
從天堂到地獄,從地獄上天堂,只有短短一瞬。
黃瀨不可置信的抱著電話,一串話語如同連珠炮彈那般脫口而出,“小黑子,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同意和我一起去廟會嗎?小黑子你是真的同意了??”
“黃瀨君,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不去啊。”畫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黑子滿意的點著頭,“今晚廟會不見不散。”在結束通話電話前,黑子又說了一句極輕的話語。就那句話語,讓黃瀨捧著電話呆愣半天,直到被他那兩個姐姐給抽醒。
夜色深沉,燈火輝煌,充滿嘈雜的人群和小販的街道混亂中又有歡樂。拿著章魚燒和棉花糖,搭配浴衣與木屐穿梭其中,是一種絕妙的體驗。走出櫻田老師的家,緊繃到極限的身體終於得以放鬆。抬手製止了青年跟上來的步伐,他道,“你們先回去。”
“可是少爺,老爺特地交代過——”剩下的話語終結在少年冷冽的眼神下,屏氣凝神,青年收回了跨出去的步伐,“是的我知道了。”
隨身保鏢的消失讓赤司得以鬆口氣。無法換和服浴衣參加祭典是一種遺憾,可這種遺憾和無法參與活動相比太過微不足道——他的父親正在家裡等待考查他的學業。
傳統的儀式內,穿著西裝革履的他顯然是另類。更別提他那一臉就可以辨認的髮色和血紅的眼瞳,這樣的他,在選擇參加撈金魚這種大眾專案時自嘲的一笑。
是來彌補久違的童年嗎?
不盡然。
只是太久沒有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
提到自由,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藍髮少年。藍色代表天空,一望無際的天空象徵著自由。
就像飛鳥嚮往天空,魚蝦嚮往大海,他也向往著自由。
但現在的他,除了勝利,一無所有。
遠處的喧鬧將他拉出了虛無。好奇心被挑起,他選擇踏入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或許是他一身衣服格格不入或許是他身上的氣勢過於強盛。總之,他,赤司徵十郎往那裡一站,人群自動散開。
身高差的怨念在看到喧鬧的罪魁禍首後被消滅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無奈。紫原敦,青峰大輝,黑子哲也,黃瀨涼太,綠間真太郎……還真是,齊全啊。
“紫原!怎麼樣!本大爺這次撈的絕對比你多吧!”青峰頭頂上掛著兩條魚,胸口還殘留著魚類留下的水漬。那樣子,很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剛剛下水和魚打了一架。
與青峰相比,紫原身上看不出一絲水跡,而他撈到的戰利品在綠間懷裡的魚缸中游得正歡。目測,數量比青峰多了一倍。
“紫原,再度申明魚缸是巨蟹座的幸運物不是你的戰利品,褻瀆幸運物的人會遭到幸運物的詛咒!”水加魚的重量讓綠間不得不騰出雙手保持幸運物的平衡,也就無法顧忌滑落到鼻翼的眼鏡。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