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伸手幫了他一把。
在綠間為了黑子的動作而臉紅之際,紫原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峰仔,你的速度真慢,不玩了,我要吃零食。”
“小紫原,等小青峰撈完再走吧。等下有一整條小吃街,保管你吃個飽。”
“大爺我不撈了。”青峰怒瞪紫原一眼,“大爺我不是不認輸的人。紫原,比下一項!我就不信打靶我還贏不了你。”
紫原只顧咬著他口中的棉花糖這種類似於無視的態度讓青峰徹底炸毛。黃瀨雙手桎梏著青峰揮動的手臂不停往後拖,可惜他沒有青峰的勁力強大,反而導致自身平衡不穩。於是,連帶青峰,兩個人再度跌進了魚池。
他們鬧起來的同時也解了綠間的窘境——終於不用糾結黑子剛剛的動作到底意味著什麼。黑子撥出的熱氣似乎還殘留在他臉頰表面,讓他臉頰不由自主的發燙。
轉頭,淡藍色的少年又消失在了他視線所及範圍內,這樣綠間在鬆口氣的同時不免有些失落。
他,還沒有道謝呢……
此時,赤司正與自己手腕上多出來的痕印主人對視著。
“哲也,廟會你不去玩,把我拉到這裡打算做什麼呢?”他自認比沉默不是黑子的對手,所以赤司選擇先下手,“真太郎一個人可收拾不了那個局面呢。”
“就算我和綠間君再起來也制止不了青峰君啊。”想到籃球場上暴君的行為,黑子難得露出一絲苦惱之色,“沒有赤司君的話,再多一個我或者綠間君還是一樣的結果呢。”
對黑子的話語感同身受——帝光籃球部碎框碎架真是平常事。在這種時候,正隊長不出面,幾百個綠間和黑子也解決不了暴走的青峰和紫原。
而正隊長的威懾力也不僅僅用於球場上。只要有赤司徵十郎在的地方,這些人會自動自發的選擇剋制。如果沒有赤司徵十郎,跌進魚池的青峰黃瀨就是榜樣。
“所以,赤司君如果不出面,我過去也只是徒增綠間君的煩惱。”黑子靠在牆壁上整體放鬆道,“赤司君這一身還真特立獨行呢。”
隨著黑子的目光,赤司掃了一下自己。接著他抬頭,頗有惡趣味的回道,“偶爾也想嘗試下西式風格,怎麼,哲也覺得很意外嗎?”
“我覺得赤司君應該是傳統觀念很重的人。所以在祭典上看到赤司君穿這一身,覺得很意外,卻也很感謝這身衣服。”黑子輕輕咬著那白潤的耳垂,吐出的字句雖模糊不清,但字字直敲赤司的心底,“它讓我在人群中一眼望到赤司君。”
唇上傳來的吮吸感讓他驚愕不已。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兩片唇瓣被人一塊含入嘴裡,對方的舌頭在唇瓣上不住滑動。緊接著,撬開貝齒,進一步掠奪他口中的空氣。靈活的纏繞住那條不斷躲避自己的小舌,微開的嘴角流出銀絲,那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舌頭舔過牙齦,掃過牙床又添向了上顎,神經末梢傳來的快感讓赤司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摟住其腰部的手用力之大彷彿想將整條手臂一同嵌入到他身體內。這個吻,激情而漫長,直到他呼吸嚴重困難,黑子哲也才放開了被擷取到紅潤的雙唇。
“赤司君,今天是七夕呢。”
“如果你想說牛郎織女的傳說,那麼你找錯物件了。”靠在黑子身上,取回了氧氣的赤司翻了個白眼,“說起來,真太郎也快崩潰了,該出去了。”
“是呢,再不去,綠間君會被折騰瘋的。”對外面的場景瞭然於心,黑子淡淡的回答道。
如黑子所說,綠間整個人身上滿是被波及的印記。青峰和黃瀨打起來不是他可以攔得住的——一個文人攔的住兩個武夫嗎?
紫原肯幫忙的話說不定會好點。
只可惜,綠間看了看剛從打靶攤位前歸來的零食魔王,他放棄了這個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