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高興,好處大著呢。”
潤髮:“那行,老闆什麼時候過來?要不要我準備什麼?”
華哥:“啥也不用準備,老闆說來就來,你等著我的訊息就成了。”
潤髮:“好吧。”華哥也不多說,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吉樂連忙向局裡彙報:“二號報告,目標通知,近期老闆要出面和潤髮見面。”
緝毒處王處長:“知道了,密切監視,有情況隨時報告。”
趙吉樂放下電話,對潤髮交代:“別緊張也別害怕,這幾天哪也別去,就等著他們的訊息。”
孫國強找趙寬談了鼠目跟張大美的問題,那是他一時衝動做出的舉動。冷靜下來,他感到自己的做法有些愚蠢。這種事情並不是公務,作為一個常務副市長,找趙寬談這種事情,有點像受了欺負的孩子找對方的家長討公道,這讓他覺得屈辱。他知道,指望趙寬讓鼠目老老實實把張大美交出來,那是不現實的。當然,找趙寬也不是沒有任何作用,起碼可以讓趙寬心裡有個印象,張大美是精神病,即便今後張大美說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他也可以用瘋子的胡言亂語來搪塞過去。另外,他有意無意地暗示鼠目對張大美有不可告人的企圖,也可以起到攪渾水的作用,把張大美的離婚說成鼠目——市委書記的小舅子第三者插足的結果,必要時也許可以以此來堵住趙寬的嘴。
孫國強並不弱智,他心裡明白,他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的小伎倆,而且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張大美對鼠目到底說過些什麼,如果鼠目掌握了他的底細,趙寬跟鼠目談這件事情的時候,鼠目難免會把他的底細在趙寬面前徹底掀開,那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孫國強渾身燥熱,心驚膽戰,恨不得馬上把張大美抓到手裡弄個明白,她到底給鼠目說過些什麼。
他猶豫片刻之後,開始撥打手機,電話掛通之後,孫國強跟對方說話:“杜斌嗎?最近忙什麼呢?”
杜斌:“沒忙什麼,孫哥有事嗎?”
孫國強:“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杜斌:“哪裡,接到孫哥的電話不勝榮幸。孫哥是忙人,沒事恐怕不會想到我啊。”
孫國強勉強笑了笑,看了看辦公室的門,辦公室的門關得很嚴,他還是不放心,過去把門開啟,朝外面窺探了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他回到屋裡把門關嚴實才接著往下說:“還真有點事情,唉,挺麻煩。”
杜斌:“在海陽這塊地面上還有讓孫哥覺得麻煩的事兒?”
孫國強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家務事,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杜斌:“到底是什麼事?你說,需要我做什麼一句話。”
孫國強:“我老婆有精神病,犯了兩次了,沒辦法我只好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杜斌:“什麼?嫂子得精神病了?不可能吧,她那麼精明能幹怎麼可能得精神病?”
孫國強:“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前段時間,她半夜三更跑出去給人家說她把我給殺了,結果人家就報案了,警察來了一大幫,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後來才知道她是精神病犯了。”
杜斌:“我也聽說了,沒好意思當面問你。那現在呢?治得怎麼樣了?”
孫國強:“什麼治得怎麼樣了,人都找不著了。”
杜斌:“什麼?人找不著了?向醫院要人啊,好好的住在他們那裡,人沒了,他們不負責任還行。”
孫國強:“這不怪醫院,她是讓人給拐跑了。”
杜斌:“誰那麼大膽敢拐孫哥的老婆?是不是不知道內情。”
孫國強:“人家清楚得很,專門拐她的。”
“誰這麼大膽子?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