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說著,兩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起來。
指過之處,皆是緊繃厚實。明明能感受到他,可他卻只是任她隨意亂摸,久久不動。
她熱得發,攀住他的肩頭,湊過去親他,眼睫擦過他的臉,又睜開,眸子上也掛了層氤氳水氣,聲音有些發悶:“……陛下今夜帶臣來此,真就只是為了賞雪?”
他眼底盡注笑意,神情舒緩,“……真就只是了賞雪。”
她抿抿唇,垂了頭不吭氣,身子貼住,不再亂動。
他無與她歡好,可她心底卻渴望得陣陣發癢。然而這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莫論此事由女子來道是多麼羞窘,單說她是什麼身份,又豈能開口向皇上索求這等事情?
只消一想,她便要心中暗啐自己真是枉有一肚子聖賢學問,從前別人說是佞幸寵臣尚可稱是不明就理,可她現如今滿腦子想的,竟當真是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