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聽著這壯漢的嘴巴很髒,立即向旁邊一個黑臉男子問道:“雜碎是什麼?”
黑臉男子一愣,聽到後面有人不慎譏笑出聲,直接答道:“就是說你不是你爹生的。”
啪嚓!
答話的黑臉男子的臉上泛起五道青印,他捂著臉龐有些暈頭轉向,不知是被打的,還是納悶回答問題也會遭到耳光。
金夕怒不可遏,而且亂局也好收拾,不由分手出手。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黑影臨及那位壯漢的身前,嘭!一聲悶響發出,隨後金夕又返回原地。
“啊,媽呀……”
那壯漢大聲哀叫,雙手捂住襠下頹萎下來,拱著屁股爬在地上,馬上便是滿頭大汗,痛不欲生。
金夕取締了他今後生兒育女的能力!
除非那人真的想要個雜碎。
大亂!
朱何根本沒料到眼前的小子竟敢出手連傷他的兩名手下,惱羞成怒之下揮刀相向,隨從也是蜂擁而至壓向金夕。
“殺了他!”
四方刀劍劈空而下。
金夕知道眼前是朱三太子的兒子,只是那條大魚的誘餌,騰身而起,向四外發出行氣,同時撲向朱何,猛地扭住他的手臂。
太快!
周圍的人被紛紛震退,金夕已經架持了他們的小殿下。
“你就不怕引來官兵嗎?”他厲色質問,以此威脅朱何。
朱何見進來的時間已經不少,馬上發出號令,“撤!”隨後又瞥向屏風,“後面的人聽著,再敢冒充我的父王,殺無赦!”
隨後,他帶人撤離。
趕來宗法寺的信客也發現拜錯了物件,紛紛散去。
金夕無意摻和這種事情,見殿內的人去殿空,也開始移步離開。
“金公子,留步!”屏風後面的胤禛出聲。
金夕沒空搭理他,更是鄙夷堂堂皇子如此馬虎,竟然帶著幾個人冒充太子,附近不派官兵,寺內不設埋伏,險些讓前朝皇孫給殺了,冷嘲熱諷道:
“既然是假的,就想到退路!”
說罷,揚長而去。
正是因為沒有官兵埋伏,朱何才敢闖入問罪,也沒有引起他足夠的警覺,否則一旦發生變故現出玄機,這些人寧死也要斬殺掉當朝貝勒。
四皇子險中得以保全。
胤禛臉色灰白,身體微微顫抖。
身邊侍衛更是嚇得面如土色,各個大氣不敢出,池鄂率先吩咐道:“快,保護貝勒爺回宮!”
“等等!”胤禛憤怒不堪,“隨我去跟蹤他們,本貝勒倒要看看,這些餘孽究竟有何本事如此囂張!”
“貝勒爺,我們的人手?”池鄂瞧瞧身邊十幾個人說道。
“來不及了,走!”
胤禛衝出旁殿,決意尾隨朱何直搗老巢。
金夕若無其事向小舍回返,顯得洋洋得意,經此危險,四貝勒身邊定會加強戒備,一時半刻女刺客不敢下手,自己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回家心切導致步伐很快,遠遠地瞧見那夥人長在前方疾走。
朱何!
金夕剛要跟去瞧瞧他們趕往哪裡,又暗笑一聲放棄,著實不想在參與朝廷之事了,這等人終究成不了什麼氣候,遲早會被盛大的朝廷壓制下去。
“汪!”
一聲熟悉的叫聲將他的目光引向前方。
雪頓!
阿柴見金夕遲遲不歸,擔心發生異端,順便帶著雪頓向宗法寺方向探看,不想與朱何等人走個對面,也許是因為對方氣勢洶洶,雪頓看不過眼警告出聲。
“畜生!”
朱何手下本就滿肚子火氣,一名瘦高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