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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業一襲黑衣,站在大堂門口,高昂著頭,眉頭微蹙,眼睛微眯,眸子中射出的光卻是綠瑩瑩如見到獵物的老鷹一般銳利,他左手拎著一口寶劍,右手拎著是一個人的衣領,這人,正是管理官莊流人的管事蘇里圖。
蘇里圖被五花大綁,臉頰上鮮血直流,仔細看會發現他已經少了一隻耳朵。他戰戰兢兢大叫:“太爺救命!”慕容業冷笑一聲,把蘇里圖往上拎了拎,劍尖直指著他的鼻尖,蘇里圖的叫喊瞬間吞回了肚子裡。
“大膽狂徒!竟敢劫持朝廷命官!”唐博倫道,“左右,拿下!”
一個衙役不知死活拔出腰刀嚮慕容業劈來,慕容業看都不看他一眼,手起劍落,濁血噴湧,那衙役停了幾秒才發現自己握刀的右手已經沒有了,鬼嚎著滾到在地,只一會兒就痛昏過去。其他衙役見這人使劍快如閃電,哪有人再敢冒失向前!只是握著刀棍,在一旁虛張聲勢罷了。
唐縣令嚇得站起身來:“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慕容業道,“來聽幾句真話。”然後拿劍勒著蘇里圖的咽喉:“說,金氏昨天到底和你通報沒有?”
蘇里圖哪敢再說一句謊話,連連點頭:“通報了!通報了!我記得的,昨天早上,她就來說要去林子裡採摘官莊冬日曬的口蘑,我就放行了。”
慕容業點點頭,放開蘇里圖,劍尖直指向唐博倫:“太爺,聽見了?”
唐縣令雖然有些害怕,但也很難服氣,奓著膽子道:“你這是脅迫!豈能算數?——你們都愣著幹什麼?”
慕容業又是冷冷一個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劍尖挑起落在地上的腰刀,刀鋒直向唐博倫飛去,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間,腰刀已經從唐博倫的鎖骨中穿過,穿透大堂上的板壁,鮮血流在唐博倫紺青色官服上,一片紫黑。
唐博倫驚嚇得都不覺得疼痛,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嚥著口水發呆。慕容業左右一瞥,把蘇里圖摜在地上,輕聲道:“自有人來收拾你!”而自己來到冰兒身邊,見她渾身嚇人的傷,心裡痛得一滯,眉毛深深地鎖起來,卻沒說什麼,只是用劍挑開她身上的繩索,語氣依然冷冷:“別裝可憐了,起來!你不是要抓我的麼?”
冰兒努力撐了撐地,才把身子撐起來,轉向慕容業的眼神卻滿是疑惑:“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1)清代刑罰,杖責婦女一般不去中衣(褲子),但奸_淫罪和妓_女則去衣行刑,以示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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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說:
每到虐人,無良作者我都有種BT的快意。
所以底下請不用咬著牙罵我BT,罵了也沒用,誓將BT進行到底。
哇嘎嘎……
☆、紫陌紅塵寧殉身
慕容業陰沉沉道:“你是我殺父仇人之女,我自然要找你報仇。暗箭傷人的事情我從來不做,今日,我們臉對臉打一場。你若贏我,我當自絕;你若輸了,也休怪我無情無義!”說著,把自己手中的劍扔給冰兒,自己另抽出一把來,直指著冰兒的臉。冰兒本能地接下劍,抬頭望向慕容業,不知所措,正要問問慕容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外面突然喧譁起來:“將軍來了!”
唐博倫陡然看到了希望,大喊著:“救命!救命啊!”
只聽得外面步伐整齊,不過剎那,衙門口已經包圍了一圈八旗士兵,刀槍劍戟,羅列如雲,一個身著老虎補服的軍官上前怒吼道:“出什麼事了?!圍起來!”迅速進來了數十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刀劍指向慕容業和冰兒,慕容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