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
嗯?
怎麼是封神榜,怎麼不是三國演義?不對三國演義不登對!封神榜……那是神話故事吧?為什麼不是水滸?不對!水滸是反書,那……聊齋志異?也不對,聊齋志異是一個文化老青年的意淫……
抄……那也需要強大的記憶力啊,別說寫這些不對,便是想寫,顧昭上輩子從未精讀過一本書,沒錯,小學語文課本除了老師威脅強迫背的,他壓根腦袋裡就沒一篇兒完整的,皆是碎片,就像現代垃圾場冒出的煙,看上去煙霧繚繞,猶有神蹟,走近一聞,臭的。
一滴墨,兩滴墨……
畢梁立嘆息了一下,自我唾棄,怎麼就相信了七爺,七爺做文章?可惜了他那幾顆好鴨蛋!
顧昭呆呆的坐在那裡,有些恍惚,細仔見他不高興,忙沏了熱乎乎的好茶過來安慰他:
“七爺莫急,再憋會,沒準兒一會子就憋出來了!”
顧昭想發作,又覺得理虧,他不是顧茂昌那傢伙,一句不對拳打腳踢,他的檔次還是要略微高一些的,想到這裡,顧昭丟了筆,廢了一張好帛布,站起來,對著細仔屁股便是一腳。
“滾!當爺便秘呢,便秘還能出一星半點呢!還不如便秘呢。”
顧昭鬱悶,揹著手,溜溜達達的往前院走,他卻不知道,一篇傳奇故事,如今已經在梨花院引起了轟動,薛鶴,李永吉,楊庭隱三人,為了這篇故事,作序的作序,寫詩的寫詩,編詞兒的編詞兒,作曲的作曲。
那幾人恩科也忘了,美人也丟了,飯食也不吃了,每日裡癲癲狂狂猶如腦抽,一會哭,一會笑,更有癲狂者,寫的進入了狀況,半夜爬上房頂,伸出二指對天吶喊:“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喊罷,便從小樓跳將下來,好在院裡有桃樹,人沒摔死,腿卻折了,今年的恩科,李永吉卻不必再想了。
更有周媽媽,自從得了這故事,先魔障了幾日,幾日過後,作為一個資深老鴇子,她自然看到了遠大的前景,於是將梨花院的牌子棄之不用,請了大家,寫了牌匾,將好好的花園子正式更名為“蘭若寺”。
蘭若寺本是野寺的一個稱謂,如今,在這個空間,便有了新的味道,真是善了個齋的的,沒處講道理去。
難不成,趕明兒有客上門,周大娘要上前問:“哎呀,郎君久沒來了,您要幾隻豔鬼?”
不說那蘭若寺或斷腿人,只說顧昭揹著手,溜溜達達的往前院走,路過花園子的時候,他見到許多女眷,有老有小,那些女眷見到他並不過來,只是遠遠的福禮之後,便扶著丫頭的手,悄悄的退散了。
這便是大家閨秀吧?顧昭表示讚賞。
他卻不知道,北邊這院子,多不是郡公府的直系親,那些人跟他還是有著大區別的,好比宿雲院過去兩條夾道,再隔顧昭路過的這個花園,有兩處院子,三五戶人家一起住在哪裡,那些人多是遠親,還有表親,因為各種情況,便舉家來上京投親,借住郡公府尋求庇護,顧昭的宿雲院正好就在這中間。
以前顧昭剛來,雖是接來的,可也是借住,那時候這小花園子也沒這麼熱鬧。只是後來,很多事兒發生了,有些人就起了心思,這花園子嗎,每天人來人往的,雖是來看春日美景,可惜七老爺這畫中人卻總不出來。
七老爺一路上撿了兩條帕子,一個荷包。兩條帕子上一條繡著詩文,現如今七老爺最恨詩文。一條帕子上繡著一對鴛鴦,可惜七老爺只喜歡鴛鴛,沒鴦鴦什麼事兒。那荷包上繡的倒是簡單,一支高潔的荷花,七老爺喜歡梅花。
招手叫過婆子,顧昭對她說:“去,看誰掉了東西,給人家送回去。”說罷,叫新仔給她抓了一把大錢兒賞她。
這婆子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