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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著他處理朝政之後,金山主卻驚訝的發現,太子是一位相當有趣的人,當他立在那裡,朝臣們方發現,哦,這才是太子該有的樣子,他就是太子,未來的皇上,他當得起,擔的住。

如今這麼久了,朝上沒什麼事兒能難為住太子的,最重要的是,太子是個脾氣溫潤,性子相當好的人,特別能從小事兒去理解大臣的為難,簡而言之,大臣們更加喜歡跟太子打交道,

這樣的人是如何長成的呢?金山主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個悄然站立在太子身後的人,寧郡王顧昭。

別人看不到,可他卻是懂行的,雖金山主表面和氣,內地裡金山主是十分反對顧昭的,因為,顧昭在絕戶七郡搞了一個完全違背金山政體玩意兒。

不錯,金山主便是這樣認為的,老祖宗多少年收集實踐,那些都是千年帝王經驗學,他早就等著看笑話呢,可萬沒想到的事兒,顧昭竟然搞成了,還搞得聲勢浩大,七郡如今剛開出三郡半,光每年的稅收就頂上國庫全國七成的收入。

錢的事兒,具是小事,最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凡舉有人的地方,天災人禍,都避免不了。

可是這麼些年了,天災人禍七郡皆有,可是,七郡的事兒不到御前便內部迅速消化了,非但消化,而今移民郡外各地凡舉有天災人禍,今上一般不動國庫,先從七郡調配錢物,這一下,整的六部十分被動,不得不打起精神,做事兒竟然是十分利落,半點難為的話都不敢往御前遞。

到底是那裡錯了呢?金山主想不明白?難道是老祖宗錯了?若是金山一脈斷在他這一代,他就百死莫贖了……

金山主咳嗽了幾聲,眼巴巴的看著門外,他捶打著胸口,面上沉穩,心裡卻一團亂麻,這團麻一直纏到門外忽然有人喊了三句,他才慢慢的扶著杖站了起來……

“太子殿下奉旨到差!太子殿下奉旨到差!太子殿下奉旨到差……”

大院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金山主走到門口一看,卻看到滿院子的官員,從刑部,從五城兵馬司調配出來的官員人等,站立三排,悄然無聲的都束手在院子裡等待著。

金山主倚門望著,心下已然知道,太子已有了大臣們發自內心的敬重以及威勢,到底是晚了啊……

想到這裡,金山主便大力咳嗽起來,沒咳了一會,身邊有人輕輕的扶住他,一邊幫他拍背,一邊溫言問道:“老爺子怎麼出來了?”

金山主心裡一慌,怕被太子嫌棄老邁,便咳的更加厲害。

太子趙元秀表情關注的扶著金山主,看老人家咳的吃力有些痰涎於嘴角溢位,他便從袖子裡取出自己的手帕幫老人家就著,還給擦了下。

金山主急的不成,要說話,卻一連串的大喘氣。

趙元秀趕忙安慰:“您老甭急,天大的事兒,今兒我都等您。”

說罷,他擺擺袖子,那邊官員又安靜的退了去。

待老爺子咳嗽完,太子趙元秀扶著他去了後院辦公的屋子,他這屋子不大,一邊是新擺著的書櫃以來放案卷,另外一邊有一張休息用的羅漢榻,榻上鋪著棉布的褥子,還有軟枕,炕桌。

屋子正中對面的牆上蒙著黑色的大布,布邊上還貼著封條,佈下是辦公的桌椅,桌上整齊的擺著筆墨紙硯,還有一些案卷。

扶著金山主進了屋子之後,趙元秀將自己有靠背的椅子搬出來讓金山主坐,還道:“您老將就將就,這是臨時的衙門,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金山主連道不敢,趙元秀卻笑著說:“您可甭跟我客氣了,早先我還跟您學過兩天兒琴呢,好歹您也算我半師!難得您惦記我,不放心來看我,這天氣兒連著幾日雨您身上又不利落,就這一個有墊子的座兒還我坐了?您這可是害我呢!傳出去可不好呢!”

趙元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