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有所發現。
對於這個結果,兩人既震驚又覺得詫異,葉沛根問道:“楚館長,既然你明知道這是一件贗品,那怎麼還會把它買下來呢?”
楚琛反問道:“不知道你們聽說過蔡建軒嗎?就是張火泥的那位隔代傳人。這件東西,應該就是他最近製作的。”
蔡建軒他們確實都沒聽說過,但張火泥的傳人那就是如雷貫耳了。不過聽楚琛說,這件東西是蔡建軒最近製作的,兩人不禁都驚訝了起來。
衛勝歡皺著眉頭說道:“不是說,這人已經被抓起來了嗎?他不可能現在就被放出來了吧?”
“那肯定不可能……”楚琛把事情的原委跟兩人說了一遍。
聽了事情的原委。葉沛根和衛勝歡都有些目瞪口呆。
過了半響,葉沛根無語道:“不會吧,這傢伙也太狡猾、太目中無人了吧?如果我是他的話。好不容易跑掉,總要躲上幾年,等風聲過去了再說,這傢伙到好,一刻不停的製作贗品不說,才過了半年時間,居然就敢回國。他是心太大,還是故意挑釁?”
衛勝歡冷笑道:“我看他是自己作死,還真覺得抓不住他啊!”
葉沛根反駁道:“這可不好說。咱們國家這麼大,再加上蔡建軒這麼狡猾,而且又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動用太多的力量,他真花心思逃跑。還是有可能被他逃到國外去的。”
楚琛聽到這裡。心道,現在動用的力量可不少了,光是他透過朋友找的人就不再少數,不過這些事情不能大張旗鼓進行,他也沒有多說,微微一笑道:
“反正我們也是盡人事,聽天命,盡最大的可能。爭取把他留在國內。”
衛勝歡點頭道:“是啊,這種人可不能再讓他跑了。不然那真是危害無窮。”
葉沛根也鄭重的點了點頭,蔡建軒如果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對他們這些做古玩生意的,可謂是災難性的後果,他當然希望能夠儘早把蔡建軒抓起來。
衛勝歡接著說道:“楚館長,您不會是因為想要穩住剛才那人,所以才把這件東西買下來的吧?”
楚琛呵呵一笑:“也不全是,另外也是想研究一下,蔡建軒最新的作偽方法,和現在的有什麼不同。”
聽了楚琛的回答,兩人不由感慨楚琛的財大氣粗,幾百萬花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是他們的話,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楚琛接著說道:“有件事情還要向大家道個歉,剛才因為時間比較緊張,所以就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希望兩位前輩能夠見諒啊!”
“沒事,沒事!”兩人都表示沒關係,葉沛根笑道:“而且,如果真是我們抽到了籤,想來楚館長應該也不會讓我們吃虧的吧?”
“那可不一定,地主家也沒餘糧啊!”
隨著楚琛一句玩笑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接下來,大家又接著之前鸞膠的話題。
衛勝歡說道:“其實吧,據我爺爺說,我們這一輩,其實是衛君角的後代。”
吳可好奇的問道:“衛君角是誰啊?”
楚琛解釋道:“他是衛國的最後一位君主。”
說起來,衛國是生存時間最長的周代諸侯國之一,立國前後共計838年,直到秦二世的時候,衛君角被秦二世貶為庶人,才算亡了國,不可謂不長久。
究其原因,人們認為這是因為衛國多賢才,就像“燕趙古來多慷慨悲歌之士”一樣,“衛地自古多君子”。孔子周遊列國14年,其中在衛國長達10年,也就是因為這裡有很多和他性味相投的“君子”。
不過,現在已經是新世紀了,衛勝歡是不是衛國皇室的後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衛勝歡之所以先提起這事,估計是想解釋,他為什麼會知道鸞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