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沛根笑著說道:“老衛,認識這麼久了,不是頭一次聽說你還是皇室的後裔啊。”
衛勝歡擺了擺手:“都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再說了,誰知道這事是真是假啊,就算真是衛國的後裔,又沒什麼好處。”
葉沛根呵呵一笑:“怎麼沒好處,想來你說的鸞膠應該就是你祖先留下來的吧?”
衛勝歡說道:“我父親說是鸞膠,到底是不是因為沒做過試驗,我也不得而知。”
楚琛聞言連忙問道:“衛老,不知道您說的鸞膠有沒有帶過來?”
衛勝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幾年前都被我丟了。”
“什麼?丟了?”楚琛驚訝了片刻,失望地說道:“您怎麼把這東西給丟了呢?”
衛勝歡說道:“當初我也不太清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像膠水一樣粘呼呼的。再加上又是我父親生前配製的,我覺得應該沒什麼用,就都給扔了。直到前段時間。和老葉聊天,我才回憶起來,原來那東西就是書裡說的鸞膠。”
楚琛一開始還無比失望,不過當他聽說是衛勝歡的父親自己配製的,不禁激動起來,問道:”衛老,您的意思是說。您有鸞膠的配方?“
“我那沒有。”衛勝歡搖了搖頭:“可能我弟弟那有吧,不過……”
葉沛根無語道:“我說老衛,你乾脆點把事情都說清楚好不好。你這大起大落的,我聽得都有些受不了。”
衛勝歡嘿嘿一笑:“我也想一下子說清楚,只是吧,這事牽扯了一些家事。當初我和我弟弟分家的時候。鬧過一些不愉快,雖然後來把事情解決了,但我們也老死不相往來,從那會到現在,我們都沒見過幾次面,關係比陌生人還糟糕。”
“所以,就算東西在我弟弟那裡,我也拉不下臉來帶你們過去。而且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東西還在不在。”
“什麼東西?”楚琛連忙問道。
“一隻銀製的盒子吧。”衛勝歡回憶道:“我記得盒子裡面刻著字的。如果有鸞膠配方的話,應該就是那些字了。”
葉沛根有些奇怪的問道:“老衛,你難道沒有看過?”
衛勝歡搖了搖頭:“怎麼看啊,當初這東西都是我父親藏起來的,還是直到他臨終前,才拿了出來,分了我一些金飾,這隻銀盒就歸我弟弟了。就因為這事,我弟弟覺得一點都不公平,等分家的時候,就鬧開了。”
“其實,他也不想想,黃金雖然比白銀貴,但他那隻盒子可比我的首飾重多了。如果那些字真得是鸞膠的配方,那明顯就是我吃虧嘛!”
看著衛勝歡有些氣憤的模樣,葉沛根笑道:“老衛,你這就有些小家子氣了,他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弟弟,讓一讓也沒關係嘍!”
衛勝歡撇了撇嘴:“做哥哥的讓一下弟弟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但他有些事情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讓人忍無可忍。”
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大家也不能發表什麼意見。
於是,楚琛說道:“衛老,那您能不能把您弟弟家的地址告訴我一下?”
“這沒問題。”
衛勝歡要了一張紙,然後把地址寫了下來:“楚館長,我已經好幾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他家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外出打工或者搬到城裡都有可能。”
葉沛根聞言說道:“那你打個電話幫忙問問唄。”
衛勝歡沒好氣的說道:“老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前年夏天有過一次火災,家裡的東西連著那本電話本都被燒的七七八八了,你的電話我還是後來問你要的,你難道忘記啦!”
“嘿,差點忘記這事了。”葉沛根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衛勝歡向楚琛抱歉的說道:“楚館長,真是對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