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醫院的時候,防止漏網之魚啊。越是大勝的時候,越是要高度jing覺。我們晚上就回宿舍住,都是外傷,不要緊,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饒中紅想了一下說:“也好,保證人質安全要緊。這樣!一會我派幾名醫生過去,就在你們宿舍開闢醫療室,就地治療。”
告別饒副參謀長和各位營連長,林柱民開著車,三人一起返回修理廠小院。
三人下車進院,見幾名工人,都cāo著傢伙,草木皆兵的樣子。溫嶺見他們進來,立即撲上來:“老大,嚇死我們了,你們沒事?”
虞松遠無力地給了他一掌:“狗ri的,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一點不穩重,你希望我們有事啊?”
忽然看到他們三人渾身是血,黑sè的夜行衣上,道道口子,溫嶺竟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高聲大叫道:“老闆娘,大嬸,你們快……快下來,全是血……”
虞松遠抬腿給他一腳:“你他媽哭喪呢?再敢動搖軍心,老子斃了你。不要分心,全體工人今晚要保持jing惕!”
肖雨嬋聽到喊聲,驚慌地從三樓跌跌撞撞地奔下來。一見三人跟林濤一樣,都成了血人,頓時就嚇哭了,腿也軟了,一屁股差點坐在地上。還是nǎi媽柳姑有見識,趕緊將她扶住:“丫頭,別哭別哭,快燒水,得抓緊給他們包紮!”
一名工人趕緊跑去燒水,虞松遠說:“姐你別再哭了,是敵人的血好不好。嬸子也不要怕,他們都被我們幹掉了,現在,這裡已經安全。林濤呢?”
“小林傷很更重,剛才我已經給他重新包紮了,他正在休息。”柳姑說。
虞松遠他們費力地走上三樓,林濤晚上流血過多,已經躺下睡著了。英俊的小臉,挺直的鼻樑,煞白一片,應該馬上給他輸血才行。柳姑看出虞松遠擔心什麼?忙說道:“軍區醫院來過電話,醫生一會就來輸血!”
虞松遠和劉國棟、林柱民費力地脫下血衣,只穿著褲衩背心。柳姑讓溫嶺將血衣抱走,肖雨嬋也緩過氣來,迅速拿出藥箱,和nǎi媽一起,要給他們包紮。但看著他們從上到下,和林濤一樣,到處是傷,一時手足無措,無從下手。
剛才是林濤一個血人,這會是三個,柳姑和肖雨嬋都心疼得不行,眼淚撲哧撲哧往下掉。
“老大,別折開了!受二遍罪。都是輕傷,不要緊,過幾天就沒事了。”林柱民和劉國棟都疲憊地坐在林濤的床邊,見虞松遠親自動手,劉國棟便說道。
“不行,剛才是戰士做的緊急戰場救護。需要認真清洗、包紮、消毒、消炎、縫合,不能怕麻煩,這樣好的快些。”又對nǎi媽說:“嬸子,戰傷包紮我專業。我們流血過多,麻煩你去煮點雞蛋麵條,加點紅糖,一會我們吃後睡覺。”
柳姑答應著,匆匆忙忙下去了。
林柱民、劉國棟頭上、身上,都有十幾處輕微的刀傷。雖然流了血很嚇人,其實只需要做簡單處理即可。肖雨嬋在虞松遠指導下,用酒jing擦去血跡,清洗傷口,然後,塗上碘酒,沾上消炎藥。
劉國棟腰部刀傷略深,口子被劃得老長,足有十五六公分,在血裡的時間又過長,裡面的皮下脂肪都翻了出來,極其��恕2鸝�床跡�匭路旌習��保�鄣米燉鎦邊謅鄭�背槔淦��
“小子,你運氣真他媽好,這是差一點被腰斬啊。或者這狗ri的如果刀再歪那麼一厘米,就貼著腰椎插進肚子裡了,太他媽玄乎了啊。”虞松遠看著劉國棟腰上的傷,陣陣後怕。
劉國棟疼得咧著嘴說:“別心疼老大,今天遇上的可是頂級對手,為世界人民除了害,負點傷值得。”
肖雨嬋已經冷靜下來,她象個大姐姐一樣,不停地哄劉國棟:“忍一下,好了好了,姐下手很輕很輕的,一會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