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松遠縫完,她細心地給劉國棟裹好傷口,又給林柱民、虞松遠處理傷口。
就在這時,溫嶺帶著趙連長來了,同來的還有二男一女三名揹著藥箱、手裡提著保暖箱的軍醫。原來,他們根據兄弟小隊四人的血型,都帶來了血漿。
見他們正在互相處理傷口,兩名軍醫立即接手。林濤房間不大,虞松遠和林柱民、劉國棟便回自己房間,讓醫生分別處理。
四人中,林濤傷得最重,女醫生仔細將林濤的傷口又檢查了一遍,並給他打了一針消炎藥,又開始給他輸血。嘴裡還連聲感嘆:“包紮處理得很專業,嘻嘻,這傢伙可真壯實,老天,怪不得歹徒打不過你們。”
林濤已經被她的一雙小手弄醒了,一見漂亮姑娘,他的痞勁就又上來了:“丫頭,你乾脆說我是傻大個不就完了,你以為又肥又壯就行了?豬肥了牛壯了羊長膘了,都挺招人喜歡,可那是要讓人殺了吃肉的。”
女醫生立即紅了臉:“小心眼,我不是那個意思好不好。表揚你也聽不出來啊!我是說你身體素質好,恢復得會很快,笨死了!”
林濤疼得直咧嘴:“別說,你這表揚還真實在,喲喲喲,輕點輕點,你是故意報復?你絕對是故意的,快來人,小娘子謀殺親夫啊……”
女醫生咯咯笑著,花枝亂顫:“你可真貧啊!我都沒碰著你,你瞎叫喚什麼?我跟你說你內傷真不輕,還是到我們軍區醫院去,治療、調整一段時間?”
“不行不行,你都說我那麼壯了,這點內傷算什麼?睡一覺就沒事了。再說,這幾天不能離開……”見虞松遠和肖雨嬋在旁邊盯著,怕她害怕,馬上不敢多說了。
林濤的腿傷不輕,左腿已經抬不起來了,他就象一個木偶一樣,聽憑女醫生拾掇。貧夠了,才顧得上問道:“老大,你們沒事?黃吉抓住了嗎?”
“我們沒事,黃吉也逮捕了。你內傷不輕,不要講話,最少要靜養二十四小時。”虞松遠摸著他的臉,心疼地說。
“我不要緊,腿上這一刀,挺深,但未傷著骨頭和血管。就是背上硬吃了他這一腳,很重很重。狗ri的,力量真他媽大啊!把我小心臟都快踢出來了!”林濤心有餘悸地說。
女醫生卻接過話頭,她附視著林濤,細聲細氣地對他說:“你還貧,知道你有多險嗎?”
林濤燦爛地笑了,聽到她聲音裡竟然有點哽咽,便戲謔道:“我當然知道,再往裡一點,挑斷動脈,我交代了。再再往裡一點,我就得穿越回去,進宮做太監、做宦官。當然,肯定還是禍國殃民的大太監……”
兩名男醫生分別jing心地給虞松遠、劉國棟、林柱民處理著傷口,虞松遠從頭到腳,也是十幾處輕微刀傷,只是左臂被橫著割開一道大口子,部分肌肉被切斷,重新縫合難度較大。男醫生給他仔細縫合後,小心包紮好,也打了一針消炎藥,也給他輸上一包血漿。
血漿袋無處掛,溫嶺嘴裡喊了一聲:“先拿著,我幾分鐘就做吊架來。”
不到五分鐘,溫嶺、劉九斤、小柱子三人,就提著四個三角吊架跑上來。女醫生嘴裡說了一聲謝謝,掛好吊瓶,還不忘唸叨一句:“有個修理廠真好!”
劉國棟腰部受傷較重,失血也不少,也輸了血漿。幸好虞松遠縫合得仔細,醫生檢查了一遍,沒有重新拆開重縫。只有林柱民全身都是輕傷,但身上也都是十幾處輕微刀傷,不用輸血。
趙連長見大家已經基本包紮完畢,這才插上話:“虞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