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呆了。彭君半天后瞪著宋鈺翔:“恩,看你養的好狗,學會咬人了。”
宋鈺翔伸手就給了彭君一個大耳光,接著江南給彭君跪下,丁一無奈,死死抓著要爆發的宋鈺翔的手,連建他們也是一反常態的先去安撫宋鈺翔。彭君氣極,拖了江南就走,宋鈺翔要追,丁一死拉硬拽,最後烏建宇來了句:“宋哥,宋大爺,好歹這裡是別人家,您就忍耐下,趕明回長安市,你想燒樓我們蓋著給你燒著玩,您想抽誰,我們哥三排隊給爺你抽,您就別添亂了,你這不是叫丁哥難做嗎?”
宋鈺翔按捺住火氣,回頭看丁一,那人緊緊咬著嘴唇,都咬出血了,一邊是他心裡最敬重的哥,一邊是最愛的人,他真的沒辦法了。宋鈺翔心一軟,不再掙扎,任由丁一抱起自己回了臥室。
時間緩慢流動,丁一從背後抱著宋鈺翔:“你生我氣?”
宋鈺翔呆了下:“其實,以前我也有過任何東西都加價的想法,我沒生你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這樣想不對,彭君拿錢買了江南,江南就必須任他魚肉。江南從頭到沒欠過別人一毛錢,我只當他弟弟。”
丁一猶豫了一下:“明天我就去求大哥,放過江南,也放過他自己。”
宋鈺翔回頭:“你很為難?”
丁一搖頭:“也不是很為難,只是,如果彭哥叫我離開你,我是絕對不會願意的,即使什麼都不要,我也不會放棄你,我明天要做的……”
丁一話沒說完,彭君的小院卻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慘叫一聲高過一聲,宋鈺翔呆了下和丁一對視,接著兩人跑了出去。
彭君和江南的房門緊鎖,江南的慘叫已經不是人的聲音,淒厲無比。丁一大聲叫喊,裡面也有人在不停的喊著江南的名字,宋鈺翔抬腿對著門就是一腳,裡面的老木門閂斷開。
這是丁一和宋鈺翔第一次到彭君的房間,他們顧不得看這裡奢華的古色古香的擺設,卻被面前看到的東西驚呆。一條發著銀光的鐵鏈倒吊著江南兩條斷臂,剛打的石膏不見了,江南屁股朝外,身上穿著個束縛衣服,他渾身上下全部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凸起的痕跡。彭君打的很技術,從上到下除了臉那裡都光顧了,愣是隻見紫紅的凸起不見血,屋子的一邊,彭君在滿地找著什麼,嘴巴唸叨著:“再忍耐下江南,這就找到了,這就找到了……”
江南神智混亂,大力掙扎,屁股左右劇烈的擺動,彭君看到丁一他們衝進來,沒發怒,只是一臉驚慌:“丁一,快按住他,快按住他。”
丁一也慌了:“哥,你幹什麼呢,還不把人放下。”
宋鈺翔衝過去,抱住江南,手使勁拽那幾根鐵鏈,用了吃奶的力氣,愣是拽不開,抬頭仔細看,這鐵鏈竟然是連線在天花板上鋼鐵焊接成的,江南不停大叫,終於身體向上頂了下,昏了過去。宋鈺翔緊緊抱著他,心裡那股懊悔就別提了,正懊惱著,卻看到這孩子的大腿根,血不停的向外滲漏,大股大股的。他連忙站起來想把江南翻過來解那些束縛帶子,伸手卻被電了一下,他也大叫了一聲,仔細看去,江南的雙乳竟然夾了兩個鋼夾子,鮮血淋淋的雙乳上竟然通了電。宋鈺翔伸手拽斷電線,跳下床對著著彭君的臉就是一腳,幾年來部隊裡學的幾句僅有的髒話罵了出來:“彭君,老子操你祖宗……”他還要打,聞聲趕來的連建他們跑進屋拉住他。
彭君出乎意料的沒有還手,他只是哀求的看著大家:“快啊,找鑰匙……”
那把該死的鑰匙,終於被人從窗戶的木格子上找到。彭君喝了酒,憤怒的他折磨江南半晚上,鑰匙被他順手一丟,丟的自己都找不到,等他開啟江南嘴巴他的堵口,江南從未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把他驚醒,開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