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老公出差去了,所以我陪了陪她。
林思聰插嘴說道:我爸爸在家看了一下午的書了。他快要悶死了。他看書的時候一共喝了5杯水,進進出出廚房煩死了。以前看書只喝一杯水的。妖子媽媽你不公平。
我問林思聰:聰聰,你爸爸對我好你有意見,我對你爸爸不好你也有意見,敢問你對我們在一起有什麼樣的想法啊?
林思聰說道:跟妖子媽媽學的啊。上次在酒吧裡聽那個叔叔唱英語歌的時候,你不是說站在門檻上兩邊倒,介於表白和不表白之間的嗎?
然後他忽然手捂著嘴說:啊,那個叔叔就是後來抱著你的男人吧?
說完他對我眨眨眼,示意我“我就是故意說的,接下來看你怎麼辦吧”。
林大人問我:什麼叫做“站在門檻上兩邊倒“啊?
我甚是清明地挺胸說道:門檻的一側是聽完表白之後再拒絕,門檻的另一側是不聽表白立刻拒絕。
林大人嘴角抽了抽,我的心也抽了抽。
他頓了頓筷子,招呼我說:妖兒,吃飯吧。
當林思聰睡了覺,林大人在浴室裡洗澡的水聲徐徐傳來時,我的邪念也開始蠢蠢欲動。我想浴室裡水氣環繞,浴室上半部分是透明玻璃,下半部分是毛玻璃,拍的半身照效果足夠朦朧,而且洗澡時,人的警惕放低,拍照的陰謀不會發現。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掏出畫素不到200萬的手機,潛伏進浴室外的洗手間。事後我想,我怎麼會認為戀愛中的林大人智力會從150降到負二百五任我耍心眼呢。在林大人前面搞陰謀,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我躡手躡腳地端出手機調焦完畢,在我按下按鍵的同時,浴室的門忽然開啟,一隻有力的手就拖我進了門。
氤氳霧靄中,林大人準確地找到我的腦袋,並將之按在他的懷裡,說道:賊麼兮兮地躲外面幹什麼啊?
林大人本來就生得高大,我被鎖在他的懷裡,鼻尖貼在他硬硬的胸肌裡,動彈不得。
林大人果然不像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啊。這一身肌肉連得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活脫脫一個體態勻稱的高階衣架子。我伸手在肌肉上戳了一戳,感嘆著最近真是圓滿得不行,實現了揉捏帥哥肌肉的終極理想,人生不枉走一遭啊。
我這一捏成為接下來發生事情的導火索。林大人的舌頭已經趁我流著哈喇子的時候已經成功地闖過齒關,和我的舌頭交揉在一起。
我的睡衣裡外溼透,捲髮潮潮地搭在肩上。據我想象,這是個非常撩人的場景。我穿的是白色半透明的薄睡衣,被水打溼後,這層睡衣簡直成了半遮不遮的薄紗,裡面粉粉的內衣和內褲在這層白紗下若隱若現。而溫暖的細水慢慢從頭髮梢留過頸脖,慢慢地流入乳 溝,再順著小腿內側流至腳丫。那些有情節的有碼片子裡,前戲裡的女主角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我完全勝任,更何況,我已經不自知地摟上了林大人的脖子,並隨著林大人唇的逐步下滑,我的手也漸漸摸上林大人厚實的背部。真是後悔自己沒有畫上鮮紅的指甲,不然這是一幅多妖嬈的圖啊。
人是酥麻的,彷佛心裡長了一株墨綠的水草,正狂妄地瘋長著要攀上這座岩石一樣。這株水草在林大人每次的呼吸中汲取了足夠的養分,搔首弄姿地觸碰到我靈魂的每一處。這種觸碰撓不到,看不見,有些舒服又有些難受。林大人像個火炬手,滑過的面板都燃燒起來。我被逼得不行,只好全力以赴地掛上他,一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另一手卻埋藏在他漆黑的頭髮裡。
聽見林大人有一聲淺淺的笑,輕輕鬆鬆地將我抱起,轉了個身。什麼時候衣服滑落了我早已不知,只感到無尾熊般的我,luo露的背緊貼在冰冷的瓷磚上,而胸前確是火熱的吻,時兒緊密,時兒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