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被啃得小一些的木頭,裝進皮囊裡,然後拿了一塊給小傢伙。
小傢伙習慣性的啃了起來,無視眾鼠。
王揚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問道:“你不去找個伴侶嗎?老跟著我不是個事兒啊。”
小傢伙歪過腦袋,看了看他,有點疑惑不解,猜測著王揚的意思。
“這隻小母鼠怎麼樣?你喜不喜歡?我瞧著挺順眼的。”王揚從地上抓起一隻小母鼠。將它拎到了小傢伙面前。
那隻小母鼠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看著小傢伙,目光中閃過疑惑,它不明白小傢伙怎麼能和人的關係這麼親密,還不和自己的群體接觸。顯得孤僻。或許其他老鼠也會有這麼個疑惑。
小傢伙感覺到小母鼠的目光,平靜的看了它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它的目光是非常平靜的。就像看著路邊經過的螞蟻,充滿了淡漠感。
一般來說。它對著王揚和其他人,總會歪著腦袋來看。顯示出濃郁的興趣,但它看小母鼠的時候,卻是連頭都沒歪一下,沒有任何興趣。
“咳咳……好,這只不符合你的審美觀,咱換一隻。你看這隻怎麼樣,個頭比剛才那隻還小,不知道有沒有成年,你可以將它養成。”
小傢伙依然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沒事兒,咱再換一隻。”
……
時間過去,王揚連抓了十幾只,小傢伙都沒有興趣,頓時讓王揚挫敗感叢生,他不甘心的抓了最後一隻,沒好氣的說道:“就這隻了,一看就是純情可人的小美女,我敢保證,它沒有談過戀愛。”
話剛說完,王揚就發現腳下有隻公鼠在盯著自己,立著身子,警惕的看了看王揚和小傢伙。
王揚老臉一紅,對小傢伙說道:“橫刀奪愛雖然很不齒,但如果你能得手,也是你的本事,我罩著你。”
然而,任王揚如何的巧舌如簧,將胸膛拍得邦邦響,小傢伙依然眼觀鼻,鼻關心,心繫木屑,巍然不動。
王揚惱怒的一拍大腿:“我挑的不行,你自己挑嘛,三千溺水在前,你就取不出一瓢?!”
小傢伙一邊啃木屑,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王揚,怎麼個意思?
王揚抹了把臉,對小傢伙徹底無言,他是真的想不通,小傢伙早就成年,擁有了調戲婦女的能力,卻整天擺出一副聖人樣,誓要出淤泥而不染,聖潔如蓮花。
他就鬱悶了,難道那些母老鼠發情時散發在空氣中的荷爾蒙對它沒吸引力?
就算母老鼠發情的時候它沒興趣,它總得發情?
“果然啊,小時候的心理陰影,造成了心理殘缺,天生不認為自己是老鼠……”
如果它不認為自己是老鼠,要麼將自己當成了兔子,要麼將自己當成了人,那它一定會很疑惑,為啥自己長了這麼久,還沒擺脫老鼠樣兒。
然後它就會發生一聲如孩童般的感嘆:“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王揚只是想到這個場景就不寒而慄,趕緊甩了甩頭,將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他不再理會小傢伙的終生大事,自己已經盡力了,它不想就算了。
回到山洞,王揚看到在李四的身邊,圍了一堆人,他們在看李四畫畫,時不時發出一陣鬨笑。
王揚上前觀看,只是剎那,便滿臉通紅,只見李四那廝畫的圖畫,竟然是眾人求偶時的畫面。
眾人不分男女老少,看的是津津有味。
李四也樂於畫生活中常見的圖畫,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畫得更加賣力。
隨著畫面的深入,求偶自然要發展,往哪兒發展?王揚蓋住了王盈盈的眼睛,心中默唸:“少兒不宜。”
李四壓根兒就沒意識到自己的畫,若放在後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