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歲左右,就算成年了。
在眾人看來。六歲已經可以在野外單獨生存了。當初王揚還沒到六歲就開始出入森林。
如果有些孩子的個子長得快些,估計還得早些做事。這倒沒有關係,畢竟在王揚看來,年紀還是太小,犯些錯誤也是應該的。
幾人表示,那幾個孩子將剛長出來的地瓜幼苗給當野草拔了。
王揚抹了把臉:“拔了多少?損失重不重?”
幾人表示。拔了一小部分,還好其他人及時發現,把他幾個訓了一頓,所以損失倒不太重。
王揚無言,然後拿出了泥板。準備紀錄文字模型。
兩地由於生活環境不同,象形文字也有所不同,好些動物在那邊很少出沒,除了一些大人外,年紀小一些的根本沒有見過,所以造出來了也沒人認識。
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王揚在定象形文字的時候,讓兩地的人自由發揮,這邊造的,多是些動物之類的名詞。
而那邊則造那邊常見的象形文字,像長毛象這類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的動物,王揚可沒有把它創造出來,依然讓眾人流傳於圖畫當中。
這會兒,那人將那邊的象形文字在地上畫了出來,那是小麥的形象,然後還有地瓜的形象,還有雜草的形象。
王揚眉頭微微一皺,提出了疑問:“怎麼小麥的形象給改了?”
前兩個月,小麥的文字形象已經被定下,可這次卻忽然改了,他不可能允許這樣頻繁的發生變動,這不符合文字的發展規律,不利於文字定型。
所以他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有些重視。
幾人只好向他解釋,這是因為小麥之前的形象,和最近新建立的雜草很像,寫出來容易被誤認為是雜草,怕發生意外,所以有了這樣的變動。
而且這次,麥地那邊兒的人還提供了地瓜幼苗的早期形象,就是怕眾人認錯。
王揚想了想,忽然問道:“這次那幾個孩子的失誤,是不是因為交流中夾雜了簡單的圖畫造成的?”
簡單的圖畫,自然就是說象形文字。
幾人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果然,現在兩種方式的混用已經影響到了眾人的交流與生活,雖然造成的那些損失對部落沒有太大影響,但好歹是花了人力的,出現了錯誤未免有些可惜。
王揚發現,現在的矛盾已經很多了,必須早點解決。
這一天,他匆匆刻了模板,將這邊新造出來的字讓人送到麥地。
而到了晚上,在一餐食不知味的晚餐後,他召集來了眾人,將小麥的全新形象釋出,讓眾人記下。
眾人對此很感興趣,追著他問小麥的形象怎麼變了?
他說出了麥地發生的事情,也舉出了最近眾人的矛盾,將象形文字這個罪魁禍首指了出來。
眾人一愣,面面相覷,他們倒是發現了這點,只不過一直以來沒有反映給王揚,他們認為,自己知道的,王揚肯定知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偶然的發現,再結合最近發生的瑣事加以判斷,他肯定還不知道。
眾人是真的把他當成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超人了,王揚只能表示壓力很大。
火光的映照下,眾人紛紛看著王揚,想知道他如何解決。
張三提議,要不,就不要在交流的時候畫象形文字了,直接下死命令,讓大家執行,這樣一來,還是公平的,不會對比賽造成影響。
如果是平常時期,這個提議是個很好的辦法,只不過問題的關鍵在於,不經常用,還學它幹什麼?
所以這條建議自然不會被王揚採納。
而王揚的想法是,既然象形文字的型別太單一,那就多建立一些文字,讓文字的運用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