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陽根受損,只怕日後再不能人道。”
“”高逸庭一聽,只覺頭皮發麻,誰人這麼狠,竟然要了夏之儒的命根子?這不比要了他的命更狠嗎?這夏之儒風流放蕩成性,一日離了女人便不能活,這下
“不能人道?”不知道醒了會不會發瘋?
“嗯,老朽已經盡力,但是——”大夫抱歉的搖頭,那處被傷的太狠,能保命已是萬幸了。
高逸庭便不再說什麼,何況,他也覺得這是夏之儒罪有應得。
道了謝,付了銀子,高逸庭命人備了車馬送大夫回去。
再回房中,夏之荷立刻過來,神色擔憂的問,“大表哥,大夫說了什麼?我哥哥有事嗎?”
高逸庭望了她一眼,只見她梨花淚眸中漾著憂色,若是以往,他定當第一時間出語安慰,可此刻,見她這般,他這心裡無端冒起了火來。
“死不了。”他冷冷的吐了三個字,直噎的夏之荷睜大了眼睛,遲遲迴不過神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像他這樣也是罪有應得。”高逸庭望了一眼床上的夏之儒,不覺咬緊了牙關,帶著幾分恨意冷笑道,“不能人道,也少些人被他糟蹋,不是嗎?”幸好李青歌機警,不然,只怕難逃這混蛋的毒手。
“你——”夏之荷驚駭,“你的意思是?”這麼說,她夏家不能有後了?
“這下你滿意了?”高逸庭一轉頭,帶著某種狠戾的情緒,嚇的夏之荷身子一縮,“大表哥”
高逸庭卻不想對著她這張美麗的臉了,只冷聲道,“這裡你照料吧,我先回去了。”
什麼?他竟不管了?
夏之荷莫名心慌,本能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抬眼,淚眼朦朧,無限委屈,“大表哥,你把話說清楚,你你是不是也懷疑此事是我指使的?”一定是這樣,不然,他為何對自己這樣的態度?
高逸庭卻沒直接回答,只是回頭,目光沉沉的盯著她。
那意思很明顯,他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夏之荷不覺鬆了手,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她答案,這讓她幾乎難以承受的後退幾步,踉蹌著扶住了身後的桌子,一臉痛心的哭了起來,“別人說我也就罷了,想不到連你嗚嗚,連大表哥你也懷疑我”
“難道不是嗎?”高逸庭艱澀的笑了起來,即便他再傻,也能看的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夏之儒那個脾性,在高家根本就不受歡迎,夏之荷也早就知道,可這一次,她受傷,誰都不讓接,卻偏讓這個哥哥來,這意圖不得不讓人往別處想。
另外,夏之儒來了雖有幾日,但李青歌才從廟裡回來,兩人根本沒有交集,可夏之儒見了李青歌就動心,這好說,可要說他膽大到夜半三更想擄人,只怕沒人會信。
再加上,那幾個被抓的混混,已經招認,就是夏之荷指使。
她如今還要這樣說冤枉,真當他是白痴麼?
“你——”夏之荷扶著桌子,窈窕的身子依然搖搖欲墜,她難以置信的望著高逸庭,眸中淚花閃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悽然滑落,讓她看起來可憐至極。
“你愛上了她,對不對?”一轉頭,夏之荷也不看他,只哽咽著聲音輕輕問了一句。
不想她突然問了這麼一句,高逸庭反倒愣了下來。
“哼。”夏之荷突然仰首,淚眼帶著恨意看著他,“果然,你還是愛上了她,是嗎?”
高逸庭突然有些煩躁,“你胡說什麼,這件事本身就是你不對。”
“哼。”夏之荷抹了把眼角的淚,含恨譏諷道,“是啊,是我不對。可是,以前我也做過不少錯事,你不也從來不會怪責於我?今天,因為是她李青歌,所以,你就翻臉,你恨我,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