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
“那張氏可是小姐身邊的人,她做下了這種醜事,別人會怎麼想小姐,保不齊會有人拿這事來到小姐身上做文章呢。”醉兒急著又罵道,“那不要臉的老蹄子,偷人也不偷遠一點,自己做了醜事,還要帶累小姐,真是氣死人了。小姐,當初你就不應該從靈州帶他們過來。一個個的沒個省事的,先是紅喜,想勾、引大少爺,再是她這當孃的,勾、引老男人,還真是什麼娘生什麼女兒,我看那紅喜放浪的性子,全是那張氏遺傳的。”
聽醉兒氣白了臉,不住的罵著張氏母女,李青歌暗暗發笑,這丫頭的一張嘴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小姐,要不,要不你去外面躲躲,這樣,就算有人因張氏的醜事找到你頭上,也找不到你人了。”醉兒罵了半天,突然腦子一轉,像是想到了絕妙的計策似的,忙道。
李青歌真是服了這小丫頭了,“那還能躲多久?一輩子?”
“我想過個幾天,這件事淡下去就好了。”醉兒道。
李青歌微微聳眉,她怎麼會躲?她不會躲,處心積慮的放縱張氏盡情施展她的惡,如今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私通苟合?這罪名於女子來說,可不小哦!!!
——
醉兒急的亂跳,奈何李青歌沒事人似的,吩咐她先打洗臉水,洗漱完畢之後,她便到院子裡侍弄著花草,如往日一般嫻靜悠然。
不一會兒,翠巧等人陸陸續續的也都起來了,看到院子裡主僕二人,不由來問醉兒,到底怎麼了,剛才好像聽到她大喊大叫的。
醉兒連忙將小柳兒說的事又對幾人說了一遍,完了,還鼓搗著幾人一起勸勸李青歌。
畢竟李青歌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姐,清白名譽最是重要,若有了這麼一個做了醜事的嬤嬤在身側,她的名聲也不好聽。
翠蓉聽完,也有些為李青歌擔心,其實,大戶人家,一般主子身邊,下人犯錯有的是,做出這種苟合醜事的也有,但是此事處理的好便會像水面吹過波紋,風停了,水也就靜了,可若是處理的不好,這樣的事就像那惹人眼的蒼蠅,盯不著你也能噁心死你。
李青歌一個清白的姑娘,不管是什麼原因,與這種髒事站上,總歸晦氣的很。
倒是翠巧聽了,不動聲色的笑了,憑她的直覺和對李青歌的瞭解,此事,定然李青歌有了對付的把握,不然,也不會如此平靜。
三人低低私語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聽李青歌的,她想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
事實上,以李青歌的倔脾氣,他們想管也管不著。
這時,李青畫披著單衣也出來了,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翠蓉立刻給其他二人示意,這種事不得在李青畫跟前說。
二人會意,此事自是不提。
李青歌給一株海棠松完了土,又給一棵新栽的石榴樹的小樹苗澆了水,幹完這兩樣之後,天徹底亮了,明媚的初陽劃破雲層,溫暖的照耀著大地。
翠巧幫著翠蓉去做早飯,醉兒伺候李青畫梳洗。
裊裊炊煙自荷香苑半空升起,院子裡,這主僕幾個就像沒發生過張氏的事一般,仍舊如平常一樣,各忙各的。
用完早飯,李青歌哪兒也沒去,只在梧桐樹下,愜意的享受著這和煦的陽光與清風。
她在等著,等著有人找上門來。
果不其然,半盞茶的功夫,就見有個丫鬟急匆匆從院外進來,說是大少爺派來的,有事找李青歌。
“哦?”李青歌沒想到,這次的事倒是高逸庭主持,而不是大太太?
“大少爺可說是什麼事了?”儘管猜到了七八分,但她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那丫鬟低著頭,說話有些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