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但是,那眼睛裡分明有著某種激動,“具體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姑娘去了便知。”
“是不是為了那張氏的事?”醉兒上前補問了一句。
“這個?”那丫鬟有些猶豫,來之前,那夏姑娘攔了自己,說一定不能事先透漏了風聲,不然,這李姑娘怕是不好意思出現的。
“看她那樣子就是了。”翠巧不耐的朝那丫鬟翻了個白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大不了,至於這樣藏著掖著的?
“啊?沒,沒。”想到夏之荷的吩咐還有懷中才收下的香袋,那丫鬟忙搖頭否認。
翠巧與醉兒兩個同時對那丫鬟翻了個白眼,鄙夷的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倒弄的那丫鬟面紅耳赤的。
都說這荷香苑的人不好惹,主子不好惹,下人亦是難纏,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姐姐們,奴婢是真的不清楚。”那丫鬟像是急的哭了。
翠巧醉兒兩個愕然,貌似這丫鬟怎麼這種做派?以前倒沒發現呢。
“好了好了。”李青歌輕睨了她兩人一眼,人家不過一個來傳話的小姑娘,犯不著。
“走吧。”她對那丫鬟說。
那丫鬟忙在前面帶路,“李姑娘,請。”
“小姐,你可要當心,要不要我和翠巧跟著?”平時,若李青歌沒提,她們不敢輕易跟著李青歌的,這是規矩。
李青歌偏著頭想了一下,“好,那你們就一起吧。”
“恩。”兩人忙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丫鬟,瞬間黑了臉。
——
只是,那丫鬟將自己帶到了高逸庭的書房,這讓李青歌有些意外。
“大少爺在裡面,姑娘請。”到門口的時候,那丫鬟說。
醉兒與翠巧面面相覷,難道自己猜錯了,大少爺請姑娘來,不是為了張氏的事情?
“你們倆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既然來了,李青歌覺得還是見見比較妥當。
走到門口,抬手輕輕叩了下門,才響一聲,裡面立刻傳來高逸庭的聲音,“進來。”那聲音裡透著急切,似乎等急了一般。
李青歌自推門而入,就見高逸庭靠在書桌上,筆直的身形與這中規中矩的書房佈置頗為一致,他雙手環抱,神情有些古怪的望著自己。“大少爺,你找我有何事?”李青歌直接問。
高逸庭皺眉,貌似,他二人每次見面的第一句話,便是李青歌如此問他。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他挑挑眉,故意逗她。
李青歌有些犯怔,這種話若出自高逸軒的口,還很自然,可是眼前說這話的人,卻是高逸庭,真讓她一時間有些見鬼了的感覺。
“若沒事,青歌就不打擾了。”說到冷,李青歌比之高逸庭,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等等。”看她轉身就要走,高逸庭忙追了一步,喊道。
李青歌頓住,迴轉身來,目光幽靜的望著他,“大少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高逸庭神情有些沮喪,抬手,示意李青歌坐,自己也坐了下來,方緩緩道,“是有一件事要找你商量。”
“哦。”李青歌低著頭,似乎失神的望著手下的紅木扶手。
“你還不知道吧?”見她漫不經心,高逸庭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何事?”李青歌終於抬起了頭,看了他一眼。
高逸庭先是凝眉,繼而卻是哼的一笑,“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往常下,做下這等事的人,我們按照家法都是直接打了攆出去,或者事情嚴重的,直接交與官府處理,但是,今日做這事的人卻是李妹妹院裡的人,所以,我才找你過來商量一下。”
他這是有投鼠忌器的意思,李青歌不知道是不是該感激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