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到底的。兄弟我一時糊塗,差點送命,還是您保下了我。”
當年,軍統從各個站選了一些能力出眾的特工,組成了十幾個行動組,潛入敵後對日本人進行暗殺、破壞等,但是大多數都覆滅了,只有兩三個組存活下來。白一山他們組也有十幾個人,但是經過殘酷的戰鬥,只有他們三個人僥倖活了下來。在一次行動中,白一山侮辱了一個國軍師長的女兒,被告到了國防部,戴笠有心要放他一馬,無奈那個師長與顧祝同有交情。這時,在總部機要處的孟昭然偽造了一份陣亡軍統名單,把白一山小組的另一個死了的組員偷換成了白一山,戴笠也正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了。所以,白一山對戴笠和孟昭然都感恩戴德。直到顧祝同在老蔣的面前逐漸失勢了,白一山才算是躲過一劫,但是他的這個小組就成了軍統的一個秘密小組,只有戴笠等很少的人知道,並且受總部的直接領導。戴笠死後,毛人鳳讓白一山的小組繼續處於隱秘狀態,他自己直接領導了。不過,白一山與孟昭然的關係非同一般,因此在潛入臨江時,白一山就透過秘密途徑見過孟昭然。
孟昭然當然也願意有白一山這樣的人在身邊,既可以讓他們執行秘密任務,同時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也需要白一山幫他做。今天,他就是為了讓白一山來處理陳景瑜的。
孟昭然笑道:“石頭,你這樣說,我就滿足了。說明白兄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漢子。”
白一山端著酒杯敬孟昭然說道:“孟兄知道的,我是對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人,有什麼事您只管講,只要我能辦到的定然辦好。”
孟昭然說道:“不著急,有白兄弟這話,我很高興。咱們先吃飽,吃飽了好說事。”
“正好,我有件事先告訴孟兄。”白一山邊吃邊說道,“今天我讓一個兄弟給你打電話了,不知道隨後怎麼處理的這件事。”
孟昭然說道:“人都死了,我交給警察局去善後了。”
白一山說道:“我們是按照毛座的指示,來臨江對付共黨特派員的,但是晚了一步,他們已經撤離了。上次孟兄也給說了這件事,情報洩露的很奇怪。本來,我們想休息幾天再走的。因為總部有新任務。但是今天我們在街上時,狐狸兄弟忽然發現一個曾經在江西偶然見過的人,那個人雖然在江西我們沒有抓到,但是狐狸兄弟的記憶力驚人,過去快五年了,依然還有印象。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決定秘密的跟蹤這個人。當年,戴局長下達的命令是要把對方的地下組織全部破壞,這才讓他們僥倖的逃脫了。沒想到,在臨江我們又發現了她的蹤跡,孟兄不要怪我們沒有事先給您做報告啊,我們也是事出突然沒有時間。”
孟昭然擺擺手說道:“白兄弟說什麼話來,你們特別行動組受總部領導,沒必要先告訴我。何況,就憑著咱們兩個人的交情,即使出了問題,我也會給你擔著的。”
“這個當然知道。”白一山說道,“我們一路跟蹤,變換了好幾種方式,但是那個女的可能在國小的時候,就已經嗅到味道了,所以她乘車把我們引開了。因此,我才讓人通知孟兄注意國小,要徹底搜查。”
“我們已經安排了,國小那裡暫時沒有發現什麼。也許那個人是偶然出現在那裡的,也許是接孩子。”孟昭然點頭說道,“我們還會仔細調查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