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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驚蛇。萬歲爺已下明旨,三天後開審,如今會試還有兩天才散場,花大不過是在牢裡呆一晚,就這一晚上,鈕祜祿家能查出什麼?”索綽羅。英良道,“萬歲的心思,我多少能摸到些。如今會試尚未結束就有官司出來,這個時節,天下舉子都在看著,不得不審。只是若他鈕祜祿。善保是冤的,四位考官誰脫得了干係?這就不只是朝廷的吏治臉面問題了,這是直接往萬歲爺臉上打耳光哪。哼,萬歲爺命三天後開審,就是速審的意思,這案子不會拖。墨雲已經處理掉了,我就要他鈕祜祿家嚐嚐啞巴吃黃連的滋味!”眉間掠過一抹肅殺,索綽羅。英良道,“我仔細琢磨著,善保向來狡詐多端,他喊冤,一是為了先保住鈕祜祿。君保的官位;二麼,此時,細查已是沒時間,怕他定會表現得胸有成竹,行引蛇出洞的計策。你派人去牢裡打聽打聽,這幾日他在牢裡神態如何,若是他表現得若無其是胸有成竹,那定與我猜得不差。”

索綽羅。瑞陽應了。猶不放心,“阿瑪,那明天的奏摺是不是要緩緩?”

“緩什麼?這第一把火先點上。”索綽羅。英良老謀深算的眯著眼睛,眼皮搭拉著往上一撩,看著兒子道,“別小看了善保,我都沒料到他能想出這個法子。一般的小舉人,早去跳海了,他竟然還有招術應對,這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咱們就得做萬全的對應,明日不上奏章,若是三天後過堂,善保豁出去死辨鈕祜祿。君保清白呢?打蛇不死,後患無窮。明兒個一道奏章,鈕祜祿。君保就得自辯,哼,親侄子,他敢說與他無干?就算萬歲爺開恩,他也擔個教侄無方的罪名!這樣就是他善保有一千張嘴,總不能把他們的叔侄關係洗脫去吧。哈哈。”話到興處,索綽羅。英良忍不住快意的低笑出聲,兩年的隱忍,他等的就是此刻。

他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了,小善保啊,這也是你給老夫的教訓:斬草定要除根!

32、大牢裡的悠哉生活 。。。

餘子澄陰沉著臉。

善保的小廝墨煙、墨痕、劉祥、連外頭的劉全也回來了,唯獨不見墨雲。

“告假?他什麼時候告的假?”餘子澄問。

劉祥戰戰兢兢回道,“前兒就沒見著墨雲,是他老子娘跟奴才說了一聲,奴才想著大爺還在考試,就允了他。”

餘子澄對大管家劉維道,“傳他老子娘來。”又問他們幾個,“平日裡墨雲可有什麼不妥當?他有沒有動過大爺的書墨硯臺?”

劉祥是大管家劉維的兒子,這幾個小廝以他為首,他如今也不敢有半分隱瞞,低頭道,“平日偶然,說上幾句酸話,說大爺只信劉全,派劉全打理鋪子,每月……除了府裡的一兩銀子,還有鋪子裡的一份兒……奴才訓斥過他……他也好久不說了。”

“不開眼的混帳東西!”餘子澄罵道,“你們都是大爺的近身,日後大爺出息,少不了賞你們一個前程!劉全昔日有功於大爺,大爺賞他個體面。”這裡頭雖然都是近身,劉全卻是伴善保長大,情份不同,以往劉全沒來時幾人皆以劉祥為首,後來饒是劉全素日伶俐,劉祥也有些不自在。正好鋪子裡要有可靠人打理,善保便將劉全譴去了鋪子裡。

劉祥知道善保的用意,很是感激,聽餘子澄的話似是疑心於他,忙叩頭道,“奴才們敢不用心伺候?跟著大爺出去是奴才的體面,奴才萬死不敢有貳心!墨雲那小子因比咱們多認得幾個字,大爺抬舉他,筆墨什麼都是讓他帶著。他有時還借大爺的書來唸,大爺還賞過他一套文房四寶……他對這東西也寶貝,大爺的東西他看得仔細,因著上次大爺中舉誇先生您送的筆好用,聽說上頭鑲了玉石,在佛前開過光,奴才們想開開眼瞧是什麼好筆,說半天他也沒拿出來,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除了說過劉全兩句酸話,再沒別的了……”

“誰跟他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