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格格笑個不停,故作新奇地問道,“理央,還有別的舞步麼?”
“有啊。”
藤步、迭步、葉門步、方塊步,不清閒又悠悠地移位,一會面對面,一會背對背,這回是並肩。藺芙雅吮吻了下白理央的耳珠。
舞序便亂了。
“你要抓得緊一些。”白理央叮囑她。
“嗯。”
彼此信賴方可達成協作的重心。
“抓得夠緊了麼?”
“……”白理央的臉很紅。
藺芙雅將白理央的手揣在了懷裡揉捏,白理央最後踉蹌了一步。藺芙雅笑得歡,“一不留神跳了好久了。”
白理央關了燈。兩人跌到了床上去,各自褪去外衣,剩薄薄的裡襯。
“我也參加過舞蹈社團。”藺芙雅溫柔地說道,“還有專屬戀人的舞步。外足/交叉於內足前……”她一面說一面照做,“內足在原地踏,外足側踏……”她是在和白理央廝/磨。
夜色包裹了她們。
“嗯,嗯……”白理央逸出鮮有的嬌氣的低吟。
環繞。交錯。擦肩。
“挺胸收小腹,腰桿要打直。再來。”藺芙雅擠進白理央的腿間。肌膚勝絲綢,還要漸進式地嵌。載了顫抖,深植火花。
“理央。我喜歡你。”藺芙雅的聲音軟和性感。
白理央左腿前舉,夾了藺芙雅的腰,摸黑默然地封了藺芙雅滾燙的唇。
“我愛你。”藺芙雅動情地說道。
白理央只說,“好。”
……
這個夜晚大概是風雨前的寧靜。
醫療糾紛下理智到底的榆木疙瘩
翌日,一個醫療糾紛在白理央的眼皮下爆發了。它是作為一個導火索的小事,各自的觀念作用在媒介物上,理性感性都大傷元氣。
醫療糾紛在醫院是家常便飯的事,在場的老油條們對此屢見不鮮了。白理央想分證個公道時,他們笑著搖頭。
那一名白理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救活的病人破口大罵白理央是劊子手,他哭訴後遺症折騰得他死去活來。
“術前告知過你副作用了。”白理央說道。
那人不理會,吼道,“是你的水平差,還有你講的那些術語誰聽得懂?你壓根沒跟我說到點子上!還狡辯!”
“手術是成功的。不手術會死。你也要考慮到,患者還有個體差異。”白理央不卑不亢地接著說。
張凡趕了過來,氣急敗壞地說道,“那是個不簡單的手術,我們理央千辛萬苦地保住了你的性命,你非但不感激,還惡言惡語,太教人寒心!”
“說的比唱的好聽,問診時她跟個智慧機器人沒兩樣,毫無人情味!我還看不透她是怎樣的人嘛?不就糊弄我們不識字的?!”
“她一週三天開刀,病人人數很多,沒空閒聊的。跟著查房,擬定醫療計劃,開處方,有時一天到晚都忙不完。再有突發事件那簡直要命!”張凡說,“我們現在也還有幾臺手術,請理解。回去吧,回去回去。”他背過身,嘟囔,“保安夠龜速,還有,藺主任還沒忙完麼。”
“你們醫生不是白衣天使嘛?心虛了才頂嘴吧?!好醫生不這樣的!我要告你們!!”那人瞠然自失後雷霆大發,那孤注一擲的一拳錚錚得充血,要命!它砸向白理央的臉頰,旁觀者千萬個汗毛孔皆豎起。
所幸,那肌腱勃怒的臂在半途被阻攔,僅擦過白理央的顴骨。
“好險。”梅小玫大拍胸脯,喘道,“保安可來了。”
“這事讓我處理。”藺芙雅從走廊的一端也跑了來,白大褂颯颯地飄,她的氣魄亦在伸張。她鳳目上挑,先睨了白理央一眼。昨晚在說‘理央,我喜歡你’的藺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