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行不?”
“我知道。我只是不忿他們要貪汙要受賄他們應該去整你們郵電局、整銀行、整稅務局這些肥得流油地單位啊就是吃的最多我也只有高興的。何苦拿這些窮人地血汗錢?呵呵。……哎。”邱秋笑著笑著最後卻嘆了一口氣。
薛華鼎笑著搖了搖頭:“不地道典型的綠林好漢真是殺富濟貧地一個女強盜。”
說著薛華鼎一口喝完杯中茶有點意氣風的問道:“好了。邱秋我問你一點正經事你說現在那個主管柴油機廠的王副縣長到底怎麼樣?是不是在真心為柴油機廠謀劃出路?為什麼我們去租廠房。他地手下對我們卻不理不睬?”
邱秋也是抬起頭精神好了很多似的。問道:“這才是你最關心的吧?”
薛華鼎點頭提高聲音道:“是的。我對過去的那些小事不在乎。我也相信柴油機廠今後的展、如果翻身才是縣委縣政府以及廣大柴油機廠的職工最關心的也是你舅舅他們最關心的。你就不要去鑽牛角尖了!”
邱秋噓了一口氣道:“那我聽你的我這幾天就是矛盾著。”
薛華鼎為邱秋倒茶問道:“現在你能不能解答我剛才地幾個問題?”
邱秋笑道:“謝謝。當然能夠!王副縣長現在的心思一點都不在柴油機廠身上。名義上他兼柴油機廠的黨委書記和廠長實際上他一個月很難進廠一次。工廠裡極大多數工人在他當這個廠裡地頭之後反而沒有看見過他了。有人戲言以前上訪的時候還能見幾次現在都知道王副縣長是升了還是降了怎麼就見不到人呢?”
薛華鼎問道:“他到底在忙什麼?”
“忙什麼?他以前是忙伸冤、忙告狀。現在是忙調動、忙換崗。”邱秋不屑地說道“他一直說那個電話是無意打地是朱書記、張副書記和我舅舅等人故意整他。說把他從開區調入柴油機廠是變相的處罰他心裡一直忿忿不平呢。以前我還覺得他是男子漢很有知識的樣子現在我是看不起他了。市裡的所有領導幾乎都被他跑遍了、也被他跑煩了。他還到我們報社來過好多次要我們報社為他主持公道你看他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吧我們報社怎麼可能登他的事?”
薛華鼎對王副縣長沒什麼印象以前他兼開區管委會主任的時候見過一二次面都是工作上的往來。現在薛華鼎對他不抱什麼同情也對他的事更不感興趣。薛華鼎卻知道這個傢伙如果不能把柴油機廠搞出一點起色或者不能把自己調走那麼他頭上那頂副縣長的帽子肯定會被摘掉。
他看著邱秋問道:“你是說現在柴油機廠實際主事的就是那個副廠長?”
邱秋冷笑一聲說道:“哼是副廠長負責。但你知道柴油機廠有幾個副廠長嗎?六個!”
薛華鼎大驚問道:“六個?不是後來精簡了機構嗎?一個破廠要六個副廠長幹什麼?”
邱秋道:“以前還要多九個。經營、生產、後勤、採購、政工等等我一時半會還說不完全。如果是那些副廠長的親戚朋友去租廠房他們要多少有多少你一個外人去租對不起沒有。”
邱秋繼續道:“我知道你的租金出的比別人多這些錢對廠裡有點用還能安排下崗職工的工作對他們也有好處。但是我問你你的這些錢對他們那些領導有什麼用?假設你的租金一個月比別人多一萬足夠了吧?分攤到一個副廠長身上也就是一百也許他還分不了一百。而讓他的親戚朋友租下來隨便去吃一餐飯就不是一百二百。
你說他們是租給你還是不租給你?”
見薛華鼎吃驚地看著自己邱秋笑道:“呵呵你是不是覺得廠裡豈不是沒王法了?王法肯定有而且規章制度都貼在牆上你進門就能看見。但執行起來就是另外一回事。現在那個王副縣長是什麼事不管任下面的人在鬧。下面的副廠長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幹不了多久廠子都要破產了還能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