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打五十杖!不,給我狠狠的打他八十杖!”
啊?蕭然一楞,我靠,這都不砍頭,你這皇帝怎麼當的啊?你丫不是發燒腦子進水什麼的吧?偷眼一瞧咸豐,正淫蕩的朝他眨了眨眼,似乎再說:怎樣,夠哥們吧?蕭然這下徹底暈了。
咸豐剛得的玉嬌那個風流俏嬌娃,還巴望著蕭然從中間拉皮條呢,哪捨得就這麼把他給砍了?再加上他累建奇功,因此竟格外的開恩。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呆住了,寧馨一下跳起來,欣喜叫道:“狗奴才,還不快謝恩!”
載垣、景壽也都衝他直眨眼。蕭然這才醒過神,雞啄米似的磕頭謝恩。寧薇公主本指望著皇兄替她做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也迴護起這個奴才來,還有那景壽,載垣,感情一班子人都護著他,單隻欺負自己一個。萬般委屈湧上心頭,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刑慎司的小太監把蕭然拿翻在地,橫拖倒拽的弄出園子。領頭的一個從布袋裡抽出一根竹杖,低聲道:“蕭公公,對不住啦。咱下手的時候,還望公公你體諒下咱們,配合著叫兩聲。”說著話擼胳膊挽袖子,把那竹杖高高揚起,惡狠狠的打了下來。啪的一聲脆響,蕭然不禁一楞,倒跟拍打灰似的,根本不覺得疼。馬上就明白這是人家手下留了情,扭頭感激的一瞥,殺豬樣的叫了起來。
蕭然是個什麼樣的角兒,別人不清楚,刑慎司的人是再瞭解不過了。上次皇宮裡私劫刑獄,持刀行兇,擱別人早殺了幾十個來回了,惟獨這蕭然,屁事沒有不說,搖身一晃,楞是混了個五品的總管。這說明什麼?人家有皇上撐著唄。這一回眼看著把個公主欺負成那樣,擱著別的奴才都恨不得抄家滅族了,結果只賞了個八十杖,分明是皇上有心縱容。刑慎司的太監們都是些伶俐的主兒,平時主子說要收拾誰,同樣的話,語氣不一樣,他們都是能分出輕重來的。下手輕重,心裡有數的很。何況這次有皇上保著,因此那竹杖打的響亮之極,卻是不疼不癢的。蕭然心說手藝練到這個地步,真是人才啊!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又中)
不一時,八十杖打過,那太監叫了聲得罪,把蕭然扶起來。蕭然裝的跟高位截癱似的,由兩個小太監攙了,進到聞香閣去。
寧薇公主這時還氣的渾身發抖,看見蕭然,杏眼圓睜,恨不能一口水吞了他。蕭然把頭一扭,假裝沒看見,心說怎麼著你咬我呀,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一瞧咸豐身後,頓時嚇的一哆嗦。一共站著六個人,除了景壽跟載垣,還有兩個老頭,兩個年輕人,都穿著便裝,一個也不認得。那兩個年輕人一個長得跟山頂洞人似的,慘不忍睹;另一個卻是文質彬彬,十分的風流儒雅。奇怪的是這兩人都瞪著兩個通紅的眼珠子,狠命的盯著自己,看那架勢就跟隨時要衝上來PK似的。蕭然一縮脖子,心說我他媽招你啦?
咸豐領著公主,跟載垣、景壽,還有那兩個老頭都坐在園子中間的亭子上。亭柱上懸著一幅丹青,墨跡似乎還沒幹透,正是剛才寧薇公主畫的那一幅。仔細一瞧,原來畫的一幅寒梅映雪圖,那滿園子的亭臺山石都畫的活靈活現,瑞雪一派,寒梅千樹,栩栩如生,極具神韻。唯一不同的是那梅樹上都畫滿了梅花,正迎著風雪傲然綻放。
眾人正在品評這畫,只聽一個白鬍子老頭搖頭晃腦的說道:“古人云,胸有丘壑,筆下如神。寧薇公主這一幅丹青,清秀雅緻,別具匠心,的確是難得的妙筆。難能可貴的是竟加了這怒放寒梅,為這滿園素色頓添了勃勃生機。天降瑞雪,臘梅迎春,畫者期盼嚴冬早過、春回大地之心躍然紙上。妙哉,妙哉!”
蕭然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說你丫就說公主在懷春,不就結了?羅裡羅嗦的一大堆。另一個寬額長臉的老頭生怕撈不到馬屁拍,趕忙道:“正是,正是!這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