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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入死。看看他,才要他回來住一陣子就這種無聊的表情。我希望他娶妻,並不是要用妻子綁住他手腳,而是要他無論身在何處打擊犯罪都要保重自己。父母守不住他的心,妻子兒女總可以吧!你就沒看過他偵查案件那股勁兒,不要命似的!那種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心態最是叫我操心。這種工作的危險性很高,打從我嫁他父親時就有所感;但我不會因為自己憂心,就要求丈夫、兒子放棄所熱愛的工作。只是要他凡事為家中顧慮幾分,每次都要肯定自己能平安回來。”

嫁這種丈夫實在不保險;希康可以瞭解為什麼沈母眉宇間總會有一抹輕愁。

“我不是一直平平安安到現在嗎?”他不想繼續這話題,徒勾起母親傷感而已。

沈母看他。

“還說呢!你上衣脫掉給希康看看,那一道由左肩橫到右腹下方的刀痕曾經使你差點沒命,昏迷了三個月才清醒,又休息了半年才復原,更別提那些槍傷了。”

“媽!”他打斷母親的話。看到希康好奇地瞪大眼,似乎想看看傷痕長成什麼樣子似的,令他心中浮起一股燥熱——這女人就不懂得保留一點嗎?這麼的看他!

“好了,好了,快七點了,我帶她回署裡處理一些事情。”他拉起希康,有些粗魯地拖到門口。

沈母追在後面。

“有空常來呀,希康。伯母和你聊天。”

希康回頭直笑,在玄關處拖住沈拓宇的手說:“謝謝,我一定會再來的。晚餐很愉快。”

道別完畢,上了車後,希康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問道:“署裡的事真有這麼急?”

他沒回答,面孔繃緊。

經沈母一提,希康才發現他的手、臉、頸,凡看得到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細微的疤痕,不注意倒是看不出來。她看到他的右耳下方有一道長疤,好像是新傷口,肉色還呈紅色的。她伸出左手輕輕一碰,問道:“還會痛嗎?”

他猛然煞住車身,希康一個不穩晃動了下,卻跌入他堅實的懷抱中,他緊緊摟住了她。

希康用力掙扎著,抬起頭想阻上他的無禮,卻被兩片灼熱的雙唇牢牢壓住了。她的人已被摟到他大腿上,被牢牢箍住了。

黑暗的車內,只聞兩顆急如擂鼓的心跳與粗啞的喘氣聲。波濤暗湧的情潮回湯在緊貼約兩具身子中。他的吻帶點憤怒,也帶點慾望,更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感:他當她是什麼?這麼隨便地吻她,這麼霸道地摟著她是了,他一直當她是蕩婦,沒有什麼貞操觀念的淫女,很容易上手,不必有什麼尊重!

“不要碰我!”她別開自己的臉,卻掙不開他的懷抱,只好低埋在他肩上,防止他再吻她!她的雙手握成拳,緊緊抵住他胸膛。

“為什麼?”他粗啞地問,努力抑制自己的情感。

“你沒有資格碰我!你以為我是什麼?如要解決需要,找妓女去!”她吼著。

“我沒有當你是妓女!不許你這麼想!”他憤怒地叫。她怎麼會這麼想?她又當他是什麼?一個色情狂嗎?雖然他表現得或許有點像,可是那是因為她那麼的美!那麼的撥動他的心!他一直按捺著鼎沸的情慾;可是經她一碰,他所有的自制都潰散瓦解了!除了渲洩,他又能如何?

“不許我這麼想,你卻表現得這樣!”她指控。掙回自己的身體,坐回座位,寒聲道:“我輝煌的歷史讓你很高興是嗎?讓你可以不必尊重我就加以侵犯是嗎?”

“你閉嘴!”他不想聽她說這些話。“你過去的歷史與我何干!我反正是來不及介入了,現在再來耿耿於懷又能如何?我告訴你,即使你的過去純潔如白紙,我今天還是會吻你!”

“別告訴我你不介意!”她心申百味雜陳。明白他受西方教育,對女性的貞操不會太在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