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畢竟是中國人,又是佔有慾極強的人,說得再冠冕堂皇也缺少可信度。
沈拓宇嘆了口氣。
“有心想追求你的男人都會介意。你有膽有那種過去事蹟,為什麼怕追求你的男人會介意而對你存輕薄之心?是你的過去讓你對我草木皆兵、處處防範。既然自己都那麼介意了,又怎麼會有那一段過去的產生?不是你心虛,就是根本沒有那些事情發生。那些只是你的保護色。”
希康暗暗吃??於他的分析能力,他在用世俗眼光衡量她之前就用自己那一套邏輯推理判斷她的態度了。
“你的意思是——你吻我是在追我?”她不信。
“似乎是!我的行動力向來不等大腦三思之後下達命令就擅自有動作。”對這麼一個女人,看來也只有追她、娶她了事;他根本見不得別的男人看她。
希康心跳快了一拍。
“這麼的三級跳?那有人以吻人開始追求的!太快了吧!”
他執起她手,輕道:“我的行事原則是:確定目標,立刻執行,達到目的,一分鐘也不浪費,而且出奇制勝。”
她沒掙脫,只是深深探索他的眼。
“如果介意我的過去,就別輕易展開追求,我開不起玩笑。”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這讓她感到無助與不確定。她從沒有這麼沒自信,這麼惶恐過。
“如果能,我希望在那些事件發生前就出現在你身邊——假如那些是真的話。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我會將你包成阿拉伯女人,藏在深閨,專供我一個人欣賞,獨享。既然我現在才出現,就無能為力去改變些什麼,只能從現在鎖住你,為時未晚。介意,多少有;但還不至於到可以使我不注意你,或放棄你的程度。你以為如何?”他這次很輕地啄了不地的唇。
這就夠了!這樣的說法。他相當誠實,她看得出來。這種男人,也許就是她一直在等的!她微微地笑了。等著看吧!沈拓宇,如果我們有未來,你將會知道那些過去都是子烏虛有的事,而你會得到我全心的愛與意想不到的驚喜!希康心中浮上了愉悅。剛才的不愉快,兩人都失控了,她對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反應過度,而他則是為他自己的感情感到憤怒!多奇妙呀!感情就這麼浮現了。
“你確定你是在辦案,而不是假公濟私地在對嫌犯下手?”她俏皮地問。
沈拓宇給她一個兇惡的神色。
“還不是你害的!我一世英名盡毀於此。”
在希康明朗的笑聲中,車子再度啟動。才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由陌生到這般親近:這感覺真是好。他們都是理智的人,也都不相信一見鍾情;可是,才識得沒多久光景,居然談起戀愛了,真是不可思議!也許下個月她搞不好就是沈太太了呢!以沈拓宇那種掠奪式的行動力來說,很有可能。
何文楊毒癮發作,下午我給移送到戒毒所,往後上法庭偵訊再提見,所以沈拓宇又送希康回公寓。
才一開門,希康就??呼了聲,抓住沈拓宇的手。
公寓亂成一團,被翻箱倒櫃得慘不忍睹。怎麼會這樣?這是一幢有管廈,外人不能輕易上來的。值錢的東西全在,有的東西被摔壞了:但是好西。她又沒有什麼仇人。
沈拓宇一言不發立刻打電話到警署派人來採集指紋證物,掛掉後,立撲房。
“衣服收拾一下,到我家或回你家——不——到我家比較安全。”
“我回自己家。家人會擔心。”她收拾幾件盥洗衣服,腦中不停地想:會是誰來她的公寓?門鎖沒壞。又是如何進來的?這裡有什麼東西是別人要的?
“顯然歹徒沒有找到他要的東西,那麼你的安全堪虞了。”他大略看了下,注意到連小廚房內的菜刀也被丟得四零八落,這是十分沒道理的。他眼睛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