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兩個表哥都喜歡自己,最後要嫁給誰,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移情別戀
景老爺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兩天後便將謠言一事的前因後果查清楚了,結果證實王婆子沒說謊,很多話確實是自何姨娘院子裡的下人們口中傳出去的,由於查得徹底了些,是以連何姨娘的下人明裡暗裡地給莫芸溪不痛快的事也查了出來。
府中下人多,難免不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來,若主子們某些動向太過明顯,下人難免不會有所猜疑。最開始肯定沒人敢說什麼,可一旦有人起了頭且時日一久,事情便說不準了。
長生在聽說他娘獨攬了罪名已被關進柴房後,痛哭流涕地責罵了自己一番,待情緒穩定之後便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對人胡亂說的話都招了。由於王婆子在何姨娘院中做事,而他看上的丫環亦是何姨娘院中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便將自己當成了何姨娘那方的人,平時沒少詆譭了景夫人還有景皓宇。
其實長生及王婆子並沒有犯下什麼實質性的大錯,只是嘴巴壞多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而已。不過算他們倒黴,被人揪了出來,畢竟說出的話不好聽且影響景府的體面,所以他們娘倆註定不能輕饒。
景老爺和景夫人商量了一番,最終決定將這倆人賣出府去,他們都是家奴,賣身契都在,人牙子一來,事情便算了結。
重重處罰了王婆子母子算是給府中其他愛嚼舌的下人們敲了一記警鐘,這些日子以來亂傳謠言的人頗多,若一一查起來著實費力,而且還會搞得人心惶惶的,是以只能作罷。趕走長生母子嚇一嚇那些人,在著重警告一番後,他們必會老實很多。
王婆子是何姨娘身邊得力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次景老爺並沒有看在何姨娘的面子上放過王婆子,算是給了縱容下人亂傳謠言的何姨娘一記懲罰。
謠言一事可謂是令景府的現狀一夕色變。
景皓軒從百分百的家主繼承人一下子變成了競爭力不算大的候選人;眼看腰板越來越硬的何姨娘突然間被禁了足,不僅如此還失了一名得力手下;本以為這輩子就老死在房裡的大少爺居然坐著輪椅出來了,過陣子還會接著讀起書來。
這種種的變化令府中下人們罩子突然間放亮了好幾倍,再不敢隨意亂說話,均睜大眼睛觀察著府中風向的變化,唯恐自己一時不察站錯了隊。
景夫人來時對景皓宇及莫芸溪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再不像前幾次那般以說教的口吻對他們說話。
“宇兒,現在你且好好散散心,過幾日你就要去書房學習了,最近臥病在床耽擱了不少學業,不過你向來聰明,耽擱的東西很快便能拾回來。”景夫人坐在椅上笑望著景皓宇,表情很放鬆,“這一次要讓府中那些目光短淺的下人們看看,你就算荒廢了幾個月的學業,也能比皓軒學得好,我們母子可不能令人看了笑話。”
“知道了,娘。”景皓宇木然地點頭。
“嗯,娘對你有信心!這一次的事說明你爹還未放棄你,你要爭氣,景府說什麼也不能落入一個庶出子手中。”
“孩兒會盡力做得更好。”
景夫人得了保證後笑容加深了幾分,轉頭望向莫芸溪:“芸溪果然是我的好媳婦,一下子便令何氏栽了個跟頭。”
莫芸溪立馬惶恐不安地說:“娘,芸溪只是怕夫君挨爹的罵,所以當時才實話實說的。芸溪根本不知道後果會鬧得這般大。怎麼辦?這下子何姨娘還有二叔怕是要恨上我了。”
“你這孩子不知是真聰明,還是誤打誤撞,不過不管怎麼說,結果對我們有利就好。”景夫人望著莫芸溪那五分害怕五分擔憂的稚氣臉蛋兒,抿了抿唇說,“先前何氏欺侮過你的人,怎的不見你來向我彙報?”
“娘每日都那麼忙,芸溪不敢讓這些小事